“收工。”

“嗯?”塗天遠越聽越糊塗,衛清又拍了他的肩膀,鐵一般的爪子箍著他的肩頭:“白老大的意思是,今晚一邊看戲一邊收漁網。”

“這可是寒冬,你們不冷?”塗天遠其實一直想和白妙音說,如果她真的那麼想收拾聶慈,要不他直接去殺了他算了。

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白妙音喜歡玩困獸遊戲一樣,想到這塗天遠眼睛一下亮了,他掙脫開衛清的“鐵爪”湊到白妙音耳邊:“難道夫人喜歡玩困獸遊戲?等收完漁網我們會寧都城好好玩如何?”

“嗯。”白妙音其實沒太留意塗天遠說什麼,她緊盯著屋內那兩個人,今晚她必須救她。

如果沒記錯按照系統的資料,耶律紫今晚死得極慘,雖然她之前被聶慈花言巧語所迷惑做了出格之事,可是她一直很後悔。

無奈她夫君在關鍵時刻並沒有站在她這一方。

這一晚,聶慈將一切都告知了耶律紫的夫君也就是烏幽朝現在的皇上,她夫君不僅沒有救耶律紫,而且還和聶慈做了交易——將耶律紫給了聶慈,將聶慈寵愛的醉吟閣嬤嬤之女良香帶走了。

想到這白妙音就氣得牙癢癢:都該死!

塗天遠並不知道白妙音所想這些,還一個勁兒小聲嘮叨,白妙音隨手一戳,他被靜音了。

他一頓比劃,衛清捂住嘴不敢出聲地笑。

白妙音突然下令:“就是這個時候!”

“是。”衛清猶如一道黑色閃電衝了下去,三下五除二就已經將那些守衛砍傷又速度閃走。

打亂了聶慈的計劃,聶慈一邊安排好新的護衛一邊急忙手抖著就將所有的藥粉灑在了一個酒碗裡端起另外一碗轉身跪下:“請皇上受聶慈一拜!如果不是皇上大人有大量收留聶慈,聶慈怕是已死無葬身之地。”

烏幽朝皇上接過酒碗被耶律紫攔住:“皇上,今晚您已飲了不少酒。”

“多嘴!”皇上一直反感耶律紫時不時總是囉嗦他,阻攔他做各種事。

聶慈笑著對耶律紫說道:“皇后不必急,皇上並不知曉你我之事。”

耶律紫聽到聶慈這麼說臉色煞白看向皇上,皇上哪裡聽出話外之音,直接將酒碗砸在了地上:“你這婦人?還有你?你們?”

而這時聶慈詭異的笑容展露:“皇上不要誤會,聶慈不是那個意思。”

聶慈端起了有藥的那碗酒遞給良香,同時推了她一下直接倒在了皇上的腿邊,酒水自然灑了些到皇上的衣衫上:“皇上不是一直喜歡良香嗎?”

皇上眼神迷離望著眼前的良香:她才是他喜歡的女人,柔柔弱弱的,可以隨意…皇上一把奪過良香手中的酒碗仰頭飲下,狂笑著肆無忌憚地抱起良香:“弄髒了朕的衣衫,帶朕去換衣服。”

良香哭喊:“不不要。”

她在被聶慈欺負的時候多少次想要一死了之,但是聶慈總拿嬤嬤的性命要挾,她不得不從。

今晚聶慈讓她做這些,她本不想答應,可聶慈不僅將她暴揍一頓更是給她餵了毒藥威脅她如果不聽話照做要她們母女兩個的性命!

可這一刻良香還是害怕了,整個烏幽朝誰人不知這新皇上殺人如麻,多少宮中女子遇害,死無全屍。

越想越害怕的良香大叫,而這卻刺激了烏幽朝的昏君,他看到良香身上的傷反而激動萬分。

耶律紫氣得發抖:“聶慈!”

“怎麼?他又不是第一次當著你的面和別的女人,你又何必”

聶慈的話沒說完,耶律紫一巴掌扇了過去。

聶慈擦了下唇角看到有血,反手就狠狠一巴掌,直接將耶律紫打倒在地。

屋頂上兩男人拽著一女人,白妙音氣完了,顧不上鬼系統:“讓我下去殺了他!”

“老大不宜手上沾壞人的血。”

“衛兄弟說得甚是,這種人不能讓他死得那麼痛快。”

“不行,讓我直接砍了他完事。”白妙音無法忍受,她實在不明白這種人為什麼要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