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塗天遠揉了揉自己被踢到的胯部,還有點疼。

這時突然電閃雷鳴大雨傾盆,塗天遠轉了身看著旁邊的白青仰著睡得香甜:這小子還真是不怕打雷。

而這時塗天遠聽到樓下好像傳來嚶嚶聲,他一個激靈起身悄悄走到樓下,一道閃電劈下,他藉由閃電的光亮看到白妙音蜷縮成一個球緊緊抱著自己,似乎在哭。

他急忙走過去輕聲喚她:“妙音?”

“不、不要過來!白止!不可以!”

她夢魘了嗎?塗天遠嘗試坐下來輕撫著她的手背,這時白妙音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好冰。

塗天遠下意識躺了下來將她摟在了懷裡,給她蓋上了被子,她感覺到了溫暖還往他的懷裡擠了擠。

塗天遠這才發現白妙音的杯子很薄,如今已快初冬,居然忘記交代人給她們母子兩個拿些冬日用的東西,是他疏忽了。

他想要上樓拿自己的被子卻聽到白妙音喊:“別丟下我,帝玥,別丟下我。”

帝玥是誰?塗天遠心中憤怒的小火苗在躥升,他記住了這個人名。

速度衝上樓將被子拿下來給白妙音蓋上,他見她好像還是很冷的樣子於是又將她摟在了懷裡,也顧不上她是不是喊了什麼人的名字,此刻,他很喜歡被她抱著,彷彿只有這個時候她才可以依賴他。

這一晚白妙音睡得香甜,塗天遠卻一晚沒睡好,白妙音一晚上都對他動手動腳!

清晨,塗天遠自然醒來,再次給她蓋好了被子,自己上樓去換衣服準備去早朝。

今日要同皇上請領聖旨找人去消滅那幫兇狠的山匪,故而要早些出發。

換好衣服的塗天遠連著不敢出聲地打了幾個噴嚏,他抽了抽鼻子:不會就感冒了吧?

去早朝的路上,塗天遠哈欠不斷,噴嚏不斷,鼻涕不斷,居然真的感冒了!

塗天遠沒有進朝堂,在旁邊的小屋子聽著彙報著,皇上只想八卦:從來都壯的和牛一樣的塗天遠居然生病了?這麼多年他可是從來沒有早朝的時候說自己不舒服過耶。

塗天遠連著打噴嚏實在遭不住:“皇上,臣先告退。”

“告退可以,山匪誰去剿?”皇上故意的,其實他心裡已有打算。

塗天遠自然知道皇上故意,他已經習慣皇上這總是借他嘴巴得罪人的毛病:“凌王適合。”

“好!凌王接旨…”

後面的話塗天遠已經沒聽了,他只想昏睡,頭沉得很。

到達王府的塗天遠差點沒摔倒在王府門口,管家瞧見之後嚇一跳:“快來人,將王爺扶到王妃的東祥園去。”

這時候白妙音還睡得香呢。

而巧妙的是外面有可以直接上到閣樓的樓梯。

塗天遠倒床就睡,管家已經差人拿多了兩套被褥過來,看來昨晚他家王爺是凍到了。

直到中午,白妙音才伸了個懶腰:“唔,睡得舒坦。”

她發現自己床上有兩床被子,似乎還有淡淡的酒味兒,什麼情況?她猛然想起昨晚自己踢走了塗天遠。

而白青醒了轉頭看著呼呼大睡的塗天遠:嘿嘿,感謝他吧,如果不是他和雷公商量了降降溫,你也不能感冒。孃親啊孃親,男人我是幫你送到床上了,結果你給人家整感冒了,可得好好疼他!

白青悄悄起身跑到樓下:“孃親,他好像感冒了?”

“感冒?”白妙音太陽穴突突,“誰感冒?”

白青一陣比劃,白妙音懂了:“他又回來我這,聽到我做夢說冷於是將他的杯子給了我?結果就凍感冒了?”

“當然,昨晚可是立冬日。”

“立冬日?”白妙音驚訝,“糟了,我不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