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瞧著白祖白勞毀了容般的模樣就有點懊惱煩躁,其他八人聽說他們受傷衝了進來,一下子凝香就被擠出了屋子。

她越想越不對轉身跟上羽紗詢問:“他們臉上的傷口怎麼還不癒合?”

“早上傷的?”羽紗方才也在好奇這件事,按理說醫館的藥塗上,他們倆的傷基本會好的七七八八。

可臉上的傷絲毫不見好轉,方才她也是納悶,聽完凝香說完他們被打之事,羽紗決定趕緊將這事告知師傅才是。

“師傅!”羽紗在外喊叫沒等妖桃回她就闖了進來,見白妙音在連忙下跪:“老祖也在呢,羽紗魯莽了。”

“無事起來吧。”

“老祖慢走。”羽紗慢慢站起身看了一眼妖桃,“師傅,方才給白祖他們倆人上藥發現傷口無法癒合。”

剛走到門口的白妙音聽到這話立刻轉身回來問羽紗:“他們在結界外被打的?”

“聽凝香說不是,臉上的傷早就有。”羽紗話音落,白妙音直奔白祖他們的住處,妖桃帶著羽紗也緊跟了上去。

妖桃檢視了他們二人臉上的傷之後也皺了眉頭:“你們確定是進了塗天遠的屋中?”

“我們現在也確定不了了,畢竟人家看門兒的人都說沒有見過我們。”白祖臉上的傷比白勞能好一點,白勞臉上那道痕跡似乎越來越深有潰爛之跡象。

碰巧望枝要來找白妙音詢問自己接下來可有職位安排聽到這話轉身去了灰影閣:“我要找今日發生在天遠樓所有的映像。”

大海龜慢悠悠走到了今日天遠樓的位置停下,拿出燒錄龜甲又慢悠悠走回來遞給望枝:“只可在此觀看,不可帶走。”

“多謝。”望枝連忙用法術啟動燒錄龜甲回看著今早天遠樓發生的一切。

然而她並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

望枝離開灰影閣後本要去找白妙音卻撞到了凝香,凝香見到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去這裡做什麼?”

“沒什麼。”

“哼。”凝香走了幾步轉頭看了看望枝的背影:她哪裡不一樣了嗎?想到自己和望枝守護白妙音住處多年,最開始見到望枝的時候她還是一頭怯怯的小獸,後來倆人成為最好的朋友,她印象中的望枝善良熱心,根本不像現在這樣冷漠無情。特別是最近兩日,她簡直就像突然變成了木訥之人,望枝怎麼會變得如此?

帶著一點兒擔憂她衝著望枝的背後喊了一聲:“明日是我生辰,你別忘了來吃酒。”

望枝“嗯”了一聲沒回頭也沒問是何時辰去哪兒吃酒。

凝香心慌地跑去找白妙音,卻撞到了塗天遠:“你?”

本來心慌的她變成了心亂跳: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子?舉手投足間透著一點兒仙氣兒一點兒妖氣兒更有一種魔力,彷彿看他一眼就無法挪開視線…這種魅惑眾生的面龐居然出現在青丘?居然被她撞到,他的胸膛真是結實,凝香覺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心口了。

“我認得你,請問老祖住處怎麼走?”

“我、我帶你去。”凝香也已經被他如此好聽悅耳的聲音迷住,這種聽了耳朵都要升級的聲音太魅惑了。

“好,多謝你。”

好有禮貌好溫柔!青丘那幫男子都不會如此講話。雖說那十位公子長得在青丘算是很不錯了但他們確實不會如此溫柔。

她一路都走在塗天遠身後一點的位置,時不時偷瞄幾眼,每看多一眼就感覺自己的心要炸裂了,好想擁有。

不光凝香如此,見到塗天遠的男男女女全都被吸引了目光,甚至有年輕男子上前討教“如何能和他一樣迷人”。

凝香以為塗天遠不屑於回答,塗天遠用那略微沙啞低沉的恰到好處的聲音答:“你也很迷人。”

那年輕男子當場跪!

凝香也差點跪,只是她故意崴了腳,儘管她聽到有女子說她這種太刻意分明想要人家扶可她不在乎。

“她故意摔的,別扶她。”人群中有人喊道,凝香倏地臉紅有些尷尬,自己此時正在往下摔去來不及站好也來不及收回視線,她含情脈脈望向塗天遠剛剛轉過頭看向自己的湛藍色眸子:他會躲開自己嗎?他會多看我一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