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的,他們根本到不了占星樓。”樂清瑤有些得意地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再說了,還不是因為你們來了,我才敢如此放肆。”

樂清瑤喝了一晚上酒都沒有醉還時不時和塗天遠開玩笑:“這位怎麼看都不像是個人。”

塗天遠開始沒搭理她任由她胡說八道也不惱反而在那吃喝得甚是愉快。

直到塗天遠說是有些睏倦先告辭,樂清瑤才抱住了白妙音:“你怎麼看上他了?”

“誰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屬這緣分最難說明白。”白妙音也喝了不少酒,“如果那人知道所託之人竟然飲酒作樂,會不會後悔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我們倆個?”

樂清瑤笑著搖頭:“哈哈哈,他怎麼會不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我們會飲酒作樂,知道我們會在占星樓不摻和任何一方才放心讓我們在此 。”

“你的意思是他認為我們足夠中立?”

“不然呢?你啊,真是太久沒有管事忘了你當初也是厭煩管這些破事才退了位置,那才給白止有機可乘。只是誰能想到你堂堂一青丘老祖竟然會為了愛個男人甘心懷上,這件事讓我可傷心了,所以我才選了做女人。”樂清瑤拿起酒壺用力倒酒,一滴也沒倒出來,抬眼之時魅惑的笑容看著白妙音,白妙音搖頭:“我也沒想到,至今想不起來那男人是誰。”

“想不來正好,如今這個卻也不錯,想必比之前的好。”

“我也希望。”白妙音聽到樓下有嘈雜聲,剛要說話,樂清瑤已經熄滅了占星樓所有的燭光,拽著白妙音的手躲進了一處密道:“千萬不要出聲,讓他們打。”

“真的不用管?”白妙音聽著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有點擔心,卻見樂清瑤揮揮手:“來,到這看看。”

白妙音站在樂清瑤身旁透過一處光亮看向外面:“這到底是多少個派別打成這樣?”

“聖上沒有立太子,故而這次顯然名義上是討伐我,實際上不過就是奪權。”

“你知道他們要討伐你?”

“嗐,誰讓我監國呢?總要找點名堂出來,你聽。”樂清瑤倒是並不在意,白妙音聽著外面的吶喊聲:“妖女禍國殃民,拒讓妖女再迷惑聖上,衝上占星樓殺之!”

“……”白妙音一下竟然無言以對,她認真瞧著樂清瑤白淨的面龐:“你是何苦?為了幫他毀了自己的名聲,值得嗎?”

“嘿嘿,被你發現了。自從你喜歡了別的男人,我選擇做了女人我就喜歡他了。你不覺得他是青丘最好看的男人嗎?”樂清瑤口中的男人正是當今聖上,“我好不容易在這一世可以名正言順待在他身旁,被冤枉又如何?只要能夠幫到他,我才不在乎這些人說什麼。”

白妙音第一回認真看樂清瑤,以前她在青丘只是調皮逗趣,並沒有瞭解過她。

樂清瑤被白妙音盯久了反而有點面龐微紅:“你總盯著我做什麼,這樣我多不好意思的。”

樂清瑤忽然抱住了白妙音:“能再次見到你,我真的超級開心。你知道嗎?我多希望我還可以回到青丘做你身邊的小跟班。”

“當然可以。”白妙音雖然記不起太多,但是總覺得自己快要記起了,畢竟系統現在終於有點成熟知道補償她丟失的那部分記憶。

樂清瑤用力抱了一下白妙音:“你好好待在這,千萬不要出去。”

白妙音還未說話樂清瑤一個閃身離開同時用了一個最可惡的咒術“冬令咒”,這種咒語解開的方法有兩種:一是下咒之人親自念解除咒語,二是下咒者死。

白妙音發現的時候已經完了:“樂清瑤!你要做什麼?”

她親眼看著樂清瑤漸漸在她視線中消失,直到聽到外面的呼喊聲越來越大:“妖女受死!”“果然是妖女!”“妖怪啊!”“有此妖怪,我冥靈朝危矣。”“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