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三個變的人特別多,見怪不怪。白來就是死活不肯上前為救回來的女子把脈還責怪白青為什麼多管閒事。

白青也十分不爽地反駁,自己難得一個善心發作救了個人怎麼就成了多管閒事。

白來氣得甩袖就走還跑去找白妙音告狀,在縣城裡繞了一圈也沒有見到白妙音的他獨自進了一家酒館喝酒,沒想到竟然遇到那次來魚莊的老婦人,他納悶兒地問:“之前聽說你開的檔專門賣桂花糕怎麼忽然開了酒館?”

老婦人一點兒沒遮掩的意思:“是賣桂花糕,後來被治好了腿就在這租了個鋪子經營酒館,在賣桂花糕之前我就是開酒館的。你現在喝的這酒是我家祖傳秘方,可惜啊……”

“可惜什麼?”白來想到那天的事情就邀請老婦人坐下來聊聊,老婦人輕聲說:“可惜這秘方被皇城一家人家給騙了去,如今他們在皇城的酒館可是名聲響得很。”

“還有這檔子事兒?”白來心中的正義感又一次襲來,他眯著眼睛看向老婦人,“你知道我是誰?”

“知道的,百福魚莊的,你們幾個我都記住的。”老婦人既然提到了百福魚莊,白來點頭問道:“你那天去我們百福魚莊告知我們一些經營秘方可是之前經營酒館所得?”

“秘方?我沒去過你們魚莊。”老婦人很是詫異地看著白來,“你會不會認錯人了?我這酒館經營時間長,從中午就開檔,白天還要顧著我家小女兒。”

“女兒?”白來看著躲在布簾後的小女孩怯怯的眼神望著他們這邊,看起來不過就七八歲的樣子。

老婦人點頭:“是我撿來的孩子,不知道是家那麼狠心就給人家丟了,孩子漂亮的呢。”

白來感覺老婦人不會說謊,那麼更加確定那天到魚莊的女人是冒充老婦人的。

“那您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或者有人知道你的腿是被我家姑娘治好的?”

老婦人給白來倒了杯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得罪人應該不至於,但是那天確實有個女人差點將我掐死,還好我逃得快。”

“什麼女人?”

“就是陳家姨娘。”老婦人小聲說道,“她那天看起來可不像人。我這一把年紀什麼東西都見過,很多年前騙走我秘方的那一家人就不是人,他們晚上會變成動物。至於是什麼動物我就說不上來,不認識。”

白來見老婦人開了話匣子就和她多聊了幾句,不知不覺已經夜深他起身準備離開,就見老婦人拿出一個食盒:“裡面是桂花糕和剛才你喝的這種酒,帶回去給你家姑娘嚐嚐。”

“好,謝謝您了。”白來提過食盒同時放下了超出酒錢的銀兩,老婦人要找零碎銀兩給他,他死活不要。

臨離開前他問老婦人:“你可想去皇城找那些騙子算賬?”

老婦人愣了下神接著擺手:“不了不了,我一個老太婆不想惹事,何況還有個小女兒要照顧,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嗯。”白來沒再作聲微微點頭離開,可他心裡卻記住了老婦人說的那酒樓的名字。

白來提著食盒往回走就聽到白妙音的喊聲:“白來,你幹嘛呢?”

白來回頭望向身後的白妙音:“我去尋你未尋到故而去那家喝了幾杯,碰巧就是你救的那位老婦人,她還給我這些帶回來給你嚐嚐。”

白妙音開啟食盒見是桂花糕拿起來就吃:“正好餓了。”

“這酒甚好。”白來乾脆帶著白妙音來到旁邊不遠處的一處涼亭,“你嚐嚐。”

白妙音一手桂花糕一手酒壺,邊吃邊飲,時不時點頭稱讚。白來就將方才聽來的事情告知了白妙音,同時說家裡來了個女子。

白妙音挑眉:“女子?”

“是,白青救下來的,可我不敢靠近。”白來說不出來自己為什麼不敢靠近,就感覺那樣氣息過於脆弱的人,換作平常人可能早就是死人了吧。

白妙音吃喝完才問白來:“相信你的直覺總沒錯的。”

“我想去皇城。”白來說出自己的想法,“這地方太過怪異我們在這沒什麼錢賺。”

“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