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白替他擔心了,人家不需要。眾人將目光轉向吳彪,只見吳彪已經將頭髮束起衣服袖口挽起,右腳微微向後,伸出了左手:“既然你不需要那就開始。廢話少說。”

冷七聳肩晃盪著往前走,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喝醉了酒在這耍酒瘋:“一直在說廢話的是你。”

冷七這般對待吳彪,吳彪早就沒了耐心,他縱深一躍左腿如離弦的箭一般只踢冷七的面龐,眾人看著這一幕都忍不住捂臉:嘶,這要是踢到了臉半邊臉怕是廢了。誰人不知吳彪最厲害的就是左腿,他與常人不同,左腿力氣超大,時常拿樹林中的大樹練腿,曾有人打趣道他是砍柴都不需要用斧頭的人。

眾人光捂著臉等著有人嚎叫之後好看看趴在地上的冷七是何模樣,然而等了一會兒沒動靜,這讓他們十分好奇地鬆開了手看去,好吧,並沒有什麼驚喜,在他們看來冷七根本都沒來得及嚎叫已經被踢到在地。

只見冷七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本想著繼續打的吳彪也愣在那,聽著眾人的鼓掌聲他有點慌:方才自己並未踢到他的感覺,為何他倒在那不起來?想到這吳彪急忙在紮好步子生怕冷七突然起身給他個措手不及。

然而等了足足半炷香冷七都沒動。

這波操作看得人不知所措,就有人小聲問:“不會一腳給踢死了吧?”

劉叔哼笑著搖搖頭正準備去給大管家彙報就聽大傢伙吵吵:“起來了起來了。”

只見冷七慢悠悠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轉過那清冷的面龐丟出一句清冷的話語:“不好意思方才突然好睏,小憩了一會兒。”

吳彪聽到這話瞬間怒火中燒直接一券打向冷七的面龐雖然這一拳被冷七躲了過去,但是他接近著一腿只踢就將冷七踢下了臺。

眾人嚇得連忙後退,吳彪並未給冷七再喘息的機會跳下臺騎在他身上就是一頓打,直到打得眾人都看不下去的想要提醒他:“總長,他面龐已血肉模糊,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沒氣兒了。”提醒的人說完還暗中嘆息那張美的面龐就這麼沒了。

吳彪才懶得理會眾人,他只管打了出氣再說。

劉叔連忙跑到大管家面前稟報:“萬一鬧出人命怕青大人責怪。”

“哈哈哈,那小廝居然連一招都沒出就死了?”大管家不知道為何就是不太相信,但是方才他已經在觀景亭那邊看過。

劉叔拱手:“怕是需要您跑一趟阻止一下吳彪,您知道的,吳彪這人下手過狠。”

“嗯,走吧。”大管家跟著劉叔來到了練武臺,眾人急忙讓出一條道讓他過,紛紛低頭拱手稱呼他“大管家”,他很是受用地點點頭慢悠悠走到了臺前,忽然招呼人給他拿張椅子坐了下來。

劉叔示意隨身的丫鬟趕緊給大管家上茶,同時讓兩個護院抬來了雨遮用來擋風。

不一會兒一個喝茶觀景的小屋子就臨時搭成了,只聽大管家端著茶杯問:“還有氣兒嗎?阿彪?”

吳彪聽到大管家的聲音這才鬆了手試探了一下冷七的鼻息起身拱手回覆:“稟大管家,還有氣兒。”

“哦?”大管家命人將冷七抬了過來垂眸看看揮揮手示意他們抬上臺去,“嘶,看著都好疼,阿彪,我說過多少次打人不要總是打臉。”

“哎,多謝大管家提點,阿彪這回記得了。”吳彪用那帶血的手撓了撓後腦勺傻笑了幾下正要說下一句話,就聽到眾人尖叫:“啊!他站起來了。”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臺上,就見一身血跡的冷七孤傲清冷地站得筆直,穩得像定海神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