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說了,午姑娘讓我給那男人送飯和酒,”女人說到這微微停頓了一下竊笑著,“你們懂的。”

其他女人都捂嘴偷笑:“懂,快去吧。”

白妙音跟著送飯的女人,開始只是試探著在她腳邊繞來繞去學著貓兒的叫聲“喵喵喵”,發現女人並不討厭她時,她就在她腳邊蹭來蹭去,女人彎身撫著她的背:“哪來的小野貓這麼好看,你餓了嗎?”

“喵…”白妙音用那雙湛藍色的眼睛望著女人,當她看到女人眼眸中透出來的光芒時,她知道她成功了,女人一邊說著“太萌了”一邊將她撈了起來:“這會兒不能給你吃的,這飯菜你不能吃。”

好傢伙,她不能吃?白妙音小小聲“喵”了一下,女人直接將她揉進懷裡:“太可愛了。”

白妙音忍了,見到白先生的時候白妙音先給了他一記巴掌,衝著他撲過去發出刺耳的叫聲,撓他!

白先生的臉上頓時多了三道血痕。

女人嚇壞了:“哎呀你這”

白妙音怯怯地眼神望著女人,女人驚呆的樣子,很快將白妙音抱在懷裡嘮叨著“這下壞了,你快藏起來不能讓午姑娘發現,要是被她知道你撓了她想要的男人,她指定會將你活剝了皮的!”

活剝皮?這太殘忍了吧?白妙音確實被嚇得哆嗦,因為她腦海裡不僅浮現出那畫面更加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救救我、救救我們…”

她悄悄瞄了幾眼這地牢,除了常年不見光的黴味兒到處亂跑的老鼠蟑螂,更是每個牢房都關著鐵門。

白先生這間看起來還算是高階一點的,最起碼是在一個閣樓上,這閣樓總共三間,每間都是用的鐵欄杆,並不像其他的全都是封得嚴實。

女人輕咳幾聲對白先生說道:“這是午姑娘給你的飯和酒,你、你別說是它抓傷你的,你就說”

這時白先生將酒杯朝她們的方向丟來,女人身手極快地躲開,那酒杯砸在了鐵欄杆上隨了:“這麼不結實的酒杯何用?”

女人不明所以:“你”

“沒想到看著光鮮亮麗的午姑娘居然有這樣令人髮指的嗜好,生剝動物皮或者人皮?嘖嘖,真的是見識了。”

“你休得胡說。”

“沒想到午姑娘看中的那些美男竟然是被她剝了皮,我得知這事就用碎片劃傷了自己的臉,這個理由請你口徑一致。”

這時女人明白了白先生話語的意思:“嗯。”

她不想再多待片刻這裡太過陰森,她抱著白妙音離開了地牢,白妙音有點兒不明白這女人,既然她如此心善連她一隻貓都願意救下為何不救關進這裡的人?

白妙音並不明白這女人有她的意圖。

女人見有人連忙將白妙音關進她房中一籠子:“你在這待著,不要出聲。”

白妙音瞧著“噠”一聲被關緊的籠子,心裡“咯噔”一下:糟了,這密不透風的鐵籠子也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

這時白妙音就聽到女人和人的對話,和她說話的是個男人:“什麼?傷了臉?”

“是的,主人。”

“如此說來,今晚午姑娘是得不到那男人了?”

“怕是會嫌棄那臉上的傷。”

“如何傷了?”

“被一隻小獸所傷。”女人這句話說完白妙音就意識到這女人並不簡單,她可不是說的“一隻貓所傷”,顯然她看出了自己並不是普通的貓咪。

男人似是十分有興趣:“在哪?”

“被我關在我房中籠子裡。”

“帶我去看看。”

“是。”女人很快帶著男人來到了房中,剛進門就聽到門外有人喊:“胖芸,午姑娘找你呢,你在嗎?”

女人指了指那籠子急忙應聲:“在的在的。”

“等下,消除一下你身上的怪味兒,不然她會懷疑你。”

“多謝主人提醒。”女人說完這話開了門,很快房中再次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