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音開始看到怪物的時候,還有些心驚,畢竟這怪物看著比她高大許多倍。

可當她看到怪物如此大笑的模樣,白妙音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不知道哪裡來的觀念總感覺有些看著太大塊頭的動物不見得就是兇獸。

於是,她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等怪物笑完,這怪物長得大但是不可怕,有點像一隻大大的松果,白妙音想到這就忍不住笑了,此時怪物低頭看向白妙音:“你見到我居然不害怕?”

白妙音反問:“我為何要害怕?”

怪物來了興趣,他變成和白妙音一樣大小的形狀:“這附近的生物見到我都是一副害怕的樣子,你是新來的吧?”

白妙音點點頭:“你可以這麼認為。”

怪物圍著白妙音轉了一圈,時不時還朝白妙音嗅一嗅,最後他坐在了白妙音的對面,似是在做兩手一攤的動作:“你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白妙音聽到怪物這麼問,更加篤定了自己的方法,她一聲嘆氣:“我也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怪物,所以我聽說這裡有怪物的時候就十分開心,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同類。可是你看起來比我高大許多,而且你的皮毛是黑色的,並不像我一樣是白色的。”

怪物似是認同的點點頭:“說的不錯。我們除了皮毛顏色不一樣,長得也不一樣,你的尾巴很是奇怪。雖然看起來是一條尾巴,但是尾巴末端是火鳳一樣的顏色。”

誰能想到來討伐怪物的白妙音,這會兒跟怪物聊得甚是開心,最後怪物居然邀請他去山洞裡坐一坐。

白妙音發現山洞裡除了魚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生物的氣味,於是她好奇地問:“你只吃魚嗎?”

怪物點頭:“我只吃熟的烤的魚。”

“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怪物一聲嘆氣:“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睜開眼睛就在這裡了。然後有個聲音告訴我說讓我在這裡等一個叫白妙音的人。”

白妙音聽到這就心裡直突突:你以為西天取經呢,還等一個叫白妙音的。

白妙音問這怪物:“你叫什麼名字?”

怪物“咚”一聲坐在地面兩腿靈活的一盤:“我叫白祖。”

白妙音總感覺哪裡不對,但是她也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她又問怪物:“那告訴你等白妙音的人有沒有告訴你如何知道誰是白妙音?”

白祖搖搖頭:“未曾告知。不過,那人說的時間卻是今天。”

怪物猛地往前趴下看向白妙音:“你不會就是白妙音吧?”

白妙音在沒搞清楚狀況之前還不敢承認,於是她搖搖頭:“我叫鳳小白。”

“鳳小白倒是沒聽過這個名字,你來此作甚?”

繞來繞去,又回到這個問題上,此時的白妙音,總不能說自己是來殺怪獸的。顯然以她的身子板兒和無技能是打不過怪獸的。

這怪獸一巴掌,就可以將她呼暈。

白妙音想了想決定繼續嘮家常,扯東扯西之後,白妙音確定這怪物其實並沒有什麼殺傷力,顯然並不是河神所說的將這一帶生物都吃掉的可怕怪物。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可能上當了!

這時白妙音猛的鑽出山洞,嗅著塗天遠和小巫和的氣味到處尋找著。

可她發現到河邊後塗天遠和小巫的氣息就沒有了。

糟糕!真上當了!

這時白妙音感到地面在震動,只見白祖“咚咚咚”地跑到了她的身後:“你為何來這河邊?這裡危險。”

“實不相瞞,我可能被這裡的河神給騙了。”

“這裡沒有河神。簡單說,這裡並沒有神仙居住,所以我才在這裡。”

“這河裡確實什麼東西都沒有了,所以當那個人說自己是河神,然後山裡有怪物的時候,我就信了。”白妙音有些責怪自己的大意。

這時白祖變成了人形:“我剛來這裡的時候,就被這河中的怪物欺負過。所以後來我才將河裡的魚都扛到了山上,可前陣子這些魚突然就都死了。好不容易逮住一條修煉久一點的魚問他怎麼回事,他說是這河裡的怪物用了一種他們無法抗拒的法術,他們全部被吸了靈力所以死了。”

白妙音擔心地問:“那怎麼辦?還有兩個人跟假河神在一起。”

白祖問白妙音:“你會變成人形嗎?”

白妙音搖頭,白祖一聲嘆息:“好吧,那隻能我去河裡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