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妙音和白歸兩人終於落地。

當他們腳踩地面的時候,發現這地面是軟的,而且是雪白色的。

白歸輕輕蹲下,用手抓起一把又灑掉:“這不是雪,摸起來有點怪。”

“怪就別亂抓。”白妙音感覺到這雪白的物不太對。

白歸急忙往衣服上抹了抹同時大聲喊:“有人在嗎?我們不小心掉下來的。”

奶聲奶氣的喊聲在山谷中還有迴音。

這時白歸拽了拽白妙音的衣袖:“你看看那邊是什麼?”

白妙音順著白歸指的方向看過去:“那能是什麼?不過是棵樹嗎?”

白歸繼續拽白妙音:“不,那是一棵發光的樹。”白妙音翻白眼,白歸又說:“那棵樹正在朝我們走過來!”

這時白妙音和白歸肩並著肩往後退,白歸尖叫:“樹似乎在奔跑!”

你見過樹奔跑嗎?而且是那種樹幹底下分成兩條像人腿一樣在狂奔。

這下白妙音不淡定了:“他不是樹,他是蛇!”。

白歸也沒見過這種陣仗:“蛇什麼時候長腿了。”

“他是下半身長著人腿,上半身全是蛇身,你沒看那些蛇頭嗎?原來那些根本不是樹枝,全是蛇頭。”

隨著白妙音繪聲繪色的講解,白歸噁心的嘔了幾下。

白淼音喊:“跑。”

倆人轉身拔腿狂奔,可是他們兩個此時只能靠小短腿兒哪裡跑得過這“發光的樹”?

沒一會兒,他們倆就被這怪異的蛇“發光的樹”給攔住了。

白妙音自問也算是見過不少怪異的怪物,但是這等怪物她還是第一次見。

白歸根本不敢抬頭,他覺得很是噁心。

這怪物還會變顏色,方才還發雪白的光還有點好看,現在開始變成黑色粘液般的光,很是噁心。

怪物似乎在說什麼,白妙音聽了聽有點聽不懂,而且這說話的聲音也很是奇怪,就像是貓叫,不又有點兒像人聲,總之很是瘮人。

怪物問:“你們是誰?為何闖入?”

白妙音也低著頭,只將自己的後腦勺對著他:“我們迷路了,不小心闖入的,求你讓我們出去吧,真是無心打擾的呢。”

此時怪物的笑聲更是瘮人,猶如那黑夜裡嗷嗷不斷的嬰兒啼哭:“掉入我蛇尾骨的,你聽說過有活著出去的嗎?還讓本座送你們出去,這真是幾千年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你們到底是有多少個膽子,敢這麼對我說話?”

白妙音不知道怎麼回答,小聲低估了一句:“這題我不會,要不你換個問法?”

白妙音的話音落,全場寂靜。

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