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東西要滅口?聶慈一定有隱藏的事,白妙音找了白青和白秋來:“你們兩個閒得難受了是吧?”

白青點頭:“師傅不讓拿裡面的式神練手,著實無聊噠。”

白秋反問:“兔、兔”

白妙音蹲下來瞧著白秋:“還未找到她們,不過應該快了。你願意幫師傅去做點事嗎?”

“對救兔、兔有用的事嗎?”白秋說話慢但是反應有時候快過白青,白妙音頷首:“是的。”

“好噠,師傅。”白秋還特意挺了挺胸膛,白青更是激動:“我也好噠,師傅。”

白妙音掛了一下白青的鼻子:“去式神地牢,審一下黑袍怪——聶慈。”

“剛關進去那個?”白青兩眼放光。

白秋更是激動的都不結巴了:“我就說那傢伙不是好東西,進去的時候賊眉鼠眼滴溜亂轉。”

“師傅放心,徒兒們幹活去了。”白青領著白秋的小手直接奔走。

白妙音忽然覺得白青哪裡不對勁,怎麼看這小身影都不像是剛來嘉安城的樣子。

來不及多想的白妙音再次來到了金街道路盡頭,她一點點摸著牆壁,直到摸到一處格外冰冷的地方,她握起拳頭敲了敲。

白妙音突然升到半空俯瞰這條金街,同時看到隔壁的藍街,她又升高了一些直到觸碰到了塗天遠設的結界。

本來恬靜的面龐閃過一絲震驚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她緩緩降落直奔隔壁的藍街,這藍街有兩條,一條在左邊靠近入口處,一條則是在金街隔壁。

嘉安街主路雖然只得一條,但是左邊和右邊的街道卻不連通,如果你要從右邊去左邊的街道,只能返回入口處唯一的連通點進入左邊的街道。

當然對於白妙音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兒,她方才騰空之時猜測了一個關於嘉安城隱藏的秘密,她要一點點去證實。

白妙音左腳剛剛踏入藍街就又聽到很類似黑貓妖的吆喝聲“燒餅!新鮮出爐的燒餅,今晚最後一鍋了,吃個燒餅配碗豆腐腦做宵夜,完美!”

她順著聲音看去,這燒餅鋪子也在藍街入口處且在她的左手邊,而方才那個黑貓妖的燒餅鋪是在她的右手邊。

她掀了下衣襬落座:“老闆,來個燒餅加一碗豆腐腦。”

“好嘞,您要加辣椒嗎?”

“要。”白妙音佯裝小憩閉上了眼睛,實際上第三隻眼卻看得到這老闆的一舉一動。

老闆先是將她打量了一番接著跪下:“見過師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白妙音裝沒聽到,老闆不一會兒就站了起來準備著燒餅和豆腐腦。

她瞧著他熟練的動作和那黑貓妖甚是接近,只是有點不同的是,他用的都是左手。

當他放下燒餅和豆腐腦的時候還用左手擺好了筷子和勺子:“師尊請慢用。”

白妙音這才睜開了眼睛打了個哈欠:“你是黑貓妖?”

老闆愣住:“師尊何出此言?我是個普通人,非妖。”

“喔。”白妙音咬了一口燒餅又吃了一口豆腐腦讚歎道,“好吃。”

“嘿嘿,多謝師尊誇讚。這可是我們祖傳的秘方。”

祖傳秘方?白妙音心裡翻白眼,現在什麼都掛上這四個字,真是頭大:“多少代的祖宗傳下來的啊?”

“嗯?”老闆又愣。

白妙音指著燒餅和豆腐腦:“你不說這些是祖傳的秘方,我問你是哪一代祖宗傳下來這秘方的?”

“這”老闆撓撓後腦勺,“這我也不知,我爹臨死之前傳給我,我也未曾問過。”

“你爹是誰?”白妙音瞧著這男子不過十八九歲,倒是和黑貓妖首次變化為人形的樣子差不多的年紀,只是那黑貓妖故意變成老頭兒混淆視聽。

“我爹是”

“好你個黑豬精,居然又在冒充我!”一聲刺耳的吼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