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妙音直闖醉吟樓,他就知道密室裡和她說的一切都白扯了。

她可是白妙音,怎麼會遮遮掩掩?

如此,怕是要先下手為強了。塗天遠暗忖著,計劃著…

不出一日,嘉安城的人都知道了原來白公子是女扮男裝的。

甚至有些人有些妖為了一睹女裝的白妙音而徹夜排起了長隊。

白妙音恢復了自己的身份心情大好,不僅讓醉吟樓天天顯現而且將醉吟樓的規矩全都改了。

改得連繫統都要對不上號了:“醉吟樓本來是個秘密,你這麼一整,秘密也不知道是什麼秘密了。”

“太複雜的本尊不稀罕。”白妙音膩了躲躲藏藏遮遮掩掩,最討厭就是膩膩歪歪。

系統只好再次“死去”:隨她改吧,誰讓她有這本事讓醉吟樓的人都樂意聽她這麼改呢。

不出三日,“賞心院”和醉吟樓湊成了嘉安城最熱鬧的地方。

剛剛計劃要用蝶依身體的那團黑氣差點大開殺戒,如果不是再有十二日即可,她真想撕了這嘉安城的一切。

蝶音膽怯地跪在那不敢出聲,蝶依暈倒在旁。

黑氣咬著牙罵:“她是故意的,她想要激怒本座。”

蝶音急忙應聲:“對,她一定是故意的。您真的不現在用蝶依的身體嗎?”

“用。”黑氣改了主意,她用了百分之一的靈入了蝶依的身體,餘下的靈則繼續在這洞中修煉靈力和躲避日光。

蝶音竊喜地看著黑氣佔據蝶依的靈體而徹底成為了蝶依。

黑氣佔據後的蝶依緩緩睜開眼睛慢慢站來起來,一點點活動著身體似乎是在適應著:“哈哈哈哈,好好。既然她不安分,那麼本座就先會會她。”

“聽聞她現在的模樣和三百年前那位一模一樣。”蝶音故意告知著,此時的蝶依更美了:“是嗎?那我更要好好看看她了。”

黑衣適應了蝶依這新的身體之後離開了山洞。

蝶音緊隨著新蝶依離開,小聲提醒著:“我的臉?”

“放心,這就給你。”蝶依隨意揮動幾下,蝶音恢復了原貌,特別是那雙眼睛美豔得很。

蝶音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銅鏡照著:“終於回來了。”

“本來你們就是孿生。”蝶依大笑。

蝶音咬著牙關:雖然是孿生但是蝶依什麼都是最好的,連在醉吟樓都是要她表演,蝶依卻可以自由。憑什麼?

如今她拿回了自己的臉和眼睛,再也不需要在臺上表演舞蹈取悅誰,她要奪走蝶依的一切。

想到蝶依如今已經沒了身體,蝶音扭曲的心理得到了一絲平衡。

當黑氣用蝶依的身體第一次靠近白妙音的時候,她著實一驚:居然真的一模一樣。

她試探的口吻問白妙音:“您女裝的打扮還真的和那女人一模一樣。”

最近聽這三百年的女人聽得真是夠了,那天塗天遠要解釋白妙音根本不想聽,她覺得他的過去和她無關。

塗天遠信以為真就真的再也沒有提過,這讓白妙音的心如同卡了一根刺兒,拔不出來,一碰就疼。

蝶依這麼問,白妙音正好想知道:“那女人是誰?”

“你還不知道?”

白妙音細細打量了蝶依一陣才緩緩開口:“不知道,你可願意說與我聽?”

蝶依暗喜:“當然願意,不如讓蝶依陪師尊喝兩杯,邊飲酒邊說說那段悽美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