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天遠每天都給白妙音把脈,脈象顯示她已經無礙早該醒來,可是她就是不醒,這讓塗天遠又一次懷疑妖生。

他聽白青說白妙音超討厭別人親她,故而才說了方才那句話想要試試她,可惜試驗無效。

殊不知白妙音正在和系統發脾氣,裡面一個時辰外面一天。

第一個時辰時是這樣事兒的:

“你諒解一下,他當時也是逼不得已。”系統感覺自己嘴巴都要說幹了,想要裝死繼續睡卻被白妙音吵到根本沒法睡。

白妙音就是咽不下心裡這口氣:“那他到底為什麼要聽那個黑玩意的?”

“這個我不能說。”

“說來說去你就是向著他,那我回去能不能也拿我的長鞭把他抽半死?”

“人家當時也沒有抽死你,說到底他就是演了個戲嘛,你又何必計較?再計較你就矯情了。”

“我矯情?”白妙音更氣了,系統感覺自己說錯話:“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就是這個意思,好啦,我就是矯情,有本事你換個宿主繼續完成這裡的任務。”

“我”系統只敢在心裡罵罵咧咧,特麼他就是沒這個本事不是,“那你說你要怎麼才能原諒他?”

“等我氣兒消了。”

“你莫不是不敢出去面對他了?”

“我是怕我出去直接撕了他。他居然敢抽我?”

“再次強調並沒有真的抽到你,為了讓那黑東西查不出你假死,他也就給你用了一顆閉吸丸讓你看起來像是死了而已,毒性又不大。”

“不管怎麼說他都騙我了。”

“你要是鑽牛角尖我也沒辦法,你愛咋地咋地。”系統說完直接自閉,無論白妙音說什麼他都不再出聲。

最後直到白妙音罵夠了氣兒消了這才完事,殊不知外面時間已經過了十天。

她剛醒來就聽到塗天遠說要親她,嚇得她又假裝沒醒,等了一會兒察覺塗天遠不過就是說說而已,整得她自我尷尬著。

就在她準備睜開眼睛的時候塗天遠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當時不那樣做,我的主人怕是會真的殺了你,雖然我不確定她有沒有這本事。”

誰敢做他的主人?簡直是要氣死她!白妙音又將系統一頓罵:“你看你整的這都叫什麼事兒?那不成型的黑氣就能成他主人了?我老祖的老臉往哪兒擱?這不能說那不能說,就告訴我一些無關緊要的線索,我真是懷疑你是白止那一夥的。”

系統張了張嘴又閉緊了嘴巴:不說話,越說越錯。

“你有本事就一直裝死!”白妙音罵罵咧咧完畢回到了任務中,她輕聲嘆氣緩緩睜開了眼睛:“你居然為了別的女人讓我死?”

塗天遠沒想到白妙音還能記得一切,他分明用了消除記憶的法術,難道沒有用?

失算,忘了她似乎百毒不侵,上次給她下毒就沒用。

塗天遠看著坐起來叉著腰氣鼓鼓瞪著她的白妙音,千言萬語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他突然雙手撫上白妙音的臉龐。

他的手指微涼,她的面龐溫熱。

一涼一熱,如同水火相沖,刺激著神經瞬間爆破。

他的唇落下,她懵了。

又來這一招?到底是不是一個塗天遠?

就……白妙音用力推開他:“誰準你吻?”

“情不自禁,我也說不清楚誰準的。可能是月老準的。”塗天遠居然一點不害臊還嘗試再靠近:她好香,好好親。

月老碰巧飄過:這個鍋我不背!分明你們連老子劇本都給改了好伐?

白妙音心裡堵得慌直接雙腿踢出,塗天遠也無所謂的還要靠前,她的jojo抵到他的胸膛,他輕輕拂過她的腳腕,手指輕柔的一點點往上…

她感覺渾身彷彿被閃電擊中了一般,只是這次的酥麻感讓她羞得臉燙。

“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你都讓我當場下線了!”白妙音說著又很生氣,哪有劇本讓女主角突然下線的?

就問,哪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