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一聲“過”,這些金色符號自動整齊排序變成了一豎排一豎排的符咒,且隨著白妙音的聲音越來越大,這些金色豎排的符咒開始往外擴張。

直到房中每隔一指就一圈金色,屋內金光四射亮如白晝。

白妙音眉心中開始有一道豎起的金色,漸漸發出金色耀眼光芒,突然如同一長鞭竄出勾住了什麼,“唔”一聲悶哼,白妙音這時睜開了眼睛同時手握一把短刃斬斷了光芒,右手繞住光芒用力一拽,一老鼠精化了原形:“饒命。”

“可惡,讓她跑了!”白妙音不是不知道眼前這老鼠精雖然厲害但是不至於有方才的本事,“說,誰附身於你?”

“我不敢說,我怕”

就在此時老鼠精突然倒地,白妙音起身檢視,只見它口吐黑血原地抽搐,它望著白妙音,眼神中透出哀求,白妙音調出“問魂咒”,聽著老鼠精最後的遺言:“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們,她們全都被方才那妖捉了。我不知道那妖到底是什麼,感知不到她的原形。還有,她一定在醉吟樓。她身上有醉吟樓特製的姽嫿香。”

話說到這,老鼠精已經耗用了她最後的氣力化為一縷青光被白妙音收進了“妖魂瓶”中。

姽嫿香?難道就是這東西可以亂人妖心神?

白妙音開啟門就撞見了蝶依:“你在這做什麼?”

“似是瞧見金光,我、我過來看看。”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蝶依不敢抬頭望白妙音,白妙音勾起她的下巴是她不得不望著自己:“我讓你們看好那女娃,是誰帶她回去的?”

“……”蝶依雙唇緊閉似是不肯說,白妙音又問:“是你送她過去的?還是說你和蝶音送她回了家?”

“不不”蝶依目光躲閃,白妙音一邊瞪著她一邊撫上了她的手腕:她無脈象?莫非她乃天生之物?無固定形態?

白妙音猛然湊近嗅著她的氣味兒,她自帶一種香氣,這香氣莫非就是?白妙音連忙默唸靜心咒,屏住了氣息這才讓自己意識不被破壞,她輕聲問道:“你可知塗天遠一般都喜歡在哪兒閉關?”

“這”

“你別說這個你也不知道,那我就要去問問你的好姐妹蝶音了。”白妙音早就瞧見了躲在右邊黑暗處的蝶音,哪怕她再隱藏的好也被她瞧個正著。

提到蝶音,蝶依就有些慌亂:“我、我告知您,您不要去叨擾蝶音,她年紀小性格衝怕得罪您。”

白妙音都知道蝶依是真的護著蝶音,可蝶音聽到這話反而氣憤,看著蝶依帶著白妙音去尋塗天遠,她直接捏斷了旁邊那人的脖子,如同捏碎一顆桃:“可惡,又被她搶了先。她憑什麼什麼都和我爭!”

蝶音搶先一步飛到塗天遠的閉關處靈霄崖:“妖君,蝶依帶著白公子來這裡尋您,您小心。”

塗天遠聽到但是沒有回蝶音,蝶音正要再說什麼的時候就聽到了白妙音的聲音:“沒想到嘉安城外居然有這等仙境,塗天遠這小子真是會選地方。”

她還真的來了!塗天遠有些後悔來這療傷,這靈霄崖後可……

想到這塗天遠不得不先出了關:“不是讓你等本座五日,怎麼一個時辰都等不了了?”

塗天遠突如其來的擁抱和虎狼之詞讓白妙音差點沒有拔出“鳳鳴”,她錘了塗天遠胸膛一下:“你發什麼瘋?”

“瘋也瘋不過你,反正如今整個嘉安城眾所周知我和你是一對兒,怎麼你做的事現在不想承認了?”塗天遠說著又要吻下來,白妙音臉紅:“還有還有別人在呢,你”

“你們兩個還杵在那做什麼?還不滾?”塗天遠這身姿這話語怎麼看都那麼媚呢?白妙音感覺自己都快把眼睛眨小了,也沒有想明白他到底抽什麼風?

莫非“櫸”之毒讓他變性了?哦不不不不,這可不可以。白妙音小手不由的在某處戳戳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