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和白秋彎腰行禮:“謝師傅賞賜。”

“你們兩個下次不可如莽行事。萬一真的遇到了對手”

“師傅放心,我們兩個還有一招必勝”白青嘿嘿笑,白秋結巴著接上話,“就,逃、跑!”

白妙音被他們逗笑:“好了,你們去種田空間休息會,我不喊你們不準出來。”

“是。”

他們暫時不在身邊,她還更容易集中精力尋找白止的下落。

此時房門外想起了敲門聲,白妙音不用看也猜到是誰,她輕勾手指門開人進,都還沒有看清楚整個人就聽塗天遠似是在責備之聲:“別以為拿點金子就是對,徒弟不好好教訓終有一天成禍事。”

“說的好像你這麼做過一樣。”白妙音隨手勾起一壺酒就這樣往嘴巴里倒著,塗天遠那白玉般的額頭竟然皺了皺,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壺:“別以為你女扮男裝就可隨意為之。”

他知道了?白妙音有點惱,又有點好奇如果她死不承認會如何:“誰說我女扮男裝,我不過是長得豐滿一些,不及你這平板。”

白妙音一邊說還一邊反手背拍了一下塗天遠的胸膛,猝不及防的“魔爪”突然反轉的捏了一下塗天遠,只聽她欠揍的聲音:“互不相欠了。”

“……”塗天遠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還無法動手做什麼,他才不信她的鬼話。

白妙音猛地湊近塗天遠那張俊美魅惑的面龐,鼻尖輕觸過他的鼻尖,濃密的睫毛眨動掃過他的唇,就像是在他的心尖兒上撓了癢癢般讓他居然全身酥麻內心微顫了一陣。

心煩意亂了,然面兒上是看不出來塗天遠有何異樣,他冷冷地望著白妙音:“你到底來此何事?”

“你問我就要答嗎?”白妙音有些微醉了,她白淨的面龐微微透著紅潤,唇角勾著盈盈笑意煞是好看,她微涼的手指輕輕碰了一下塗天遠的唇,“你帶我逛逛這醉吟樓唄?”

似是問句實則命令。

塗天遠腦袋想拒絕嘴巴卻背叛了腦袋:“好。”

白妙音一點兒不高傲孤冷了,挽住塗天遠的胳膊還蹭了蹭他,微微眯眼傻笑幾聲:“一層層轉太無聊,你帶我去好玩的層。”

“不知何為好玩。”塗天遠是真的不知,他每次來這醉吟樓也不過是為了查賬收賬,從不多看多問多聽多想。

“你還真是個木頭。”

木頭?又一個新外號?這女人還真是喜歡給別人起外號,塗天遠問:“你隨意說個數字,我帶你去那一層。”

白妙音輕輕閉著雙眼,似是醉了過去,紅紅的唇嘟著囔囔道:“8。”

塗天遠不得不攬著她的腰飛身而下。

這醉吟樓在外看是奇形怪狀,在內看是圓形一層層的。

中間是空心,空心上是透天光的屋頂。

塗天遠吭哧吭哧抱著她下落,她仰頭望著屋頂處:“今晚的銀河好美。”

他有那麼一秒的時間想要鬆手將她丟下去了事,可就在他手稍微鬆了一下之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勒住,自己的腰另一側似是有什麼尖銳的東西頂著。

8層到,白妙音雙腳踩地後突然開口:“我想出去轉轉,聽聞這三天夜晚整個嘉安城是不夜城。”

“……”塗天遠藏在身後的拳頭硬了。

可當他的眸子對上她的美眸時,心軟了:“好。”

塗天遠又抱著她飛身繼續向下,餘光瞥過就瞧見自己腰間的那把短刃,上面的紅寶石熠熠發光,她並非大漠人。這紅寶石乃仙器才可鑲嵌。

他收回目光望著懷裡那位又閉上眼睛的女子:她只是個普通的陰陽師?未必。

望著塗天遠和白妙音抱著離開的蝶依微微眯眼,手中的手帕已經快被她搓成了碎泥:可惡!對白公子這男人居然有求必應?她蝶依可陪在天遠身邊快三百年了都未曾聽聞天遠有這嗜好,定是這白公子妖術魅惑。再說了,他區區一個人類陰陽師憑什麼如此輕而易舉得到天遠的青睞?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