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次渡劫你可要小心,萬一敗了則會灰飛煙滅,更何況你這肚子裡還有個小的。”

這時,一道驚天巨雷劈下,早就被推倒在地的白妙音看著眼前稱呼自己為姐姐的同門師妹白止滿眼震驚:“你要做什麼?”

“如此天賜良機你說我要做什麼?”白止拿著上古寶劍步步緊逼,那雙魅惑人心的眸子裡透著兇光,“殺了你和這孽種這青丘就是我的天下。”

“你”白妙音捂著自己的肚子求生欲極強的往後退,白止一個縱身飛來沒等白妙音再說什麼,她已經將寶劍刺進了白妙音的腹中。

跟隨白止而來的隨從們都不忍再看的捂住了眼睛,白妙音下意識雙手緊緊握住寶劍,溫熱的鮮血直流,分不清是她手中的血還是腹中的血:“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求我?可惜晚了。我幾千年看著你與世無爭的討厭樣兒,就一直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求我,你不如求求這雷電,照清楚你自己的可惡模樣!”白止瘋狂地怒吼。

白妙音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當初救下的白止居然是個白眼狼,為了權力竟然如此狠毒。

她自己怎樣都無所謂,只要她腹中的胎兒能夠平安活著就好,哪怕放下她狐仙老祖的身份祈求這兇狠的白止:“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過我腹中的孩子,白止…”

白止狂笑著用寶劍推著白妙音後退,眼看著就到碎魂圈的白妙音這才意識到白止今天非要她死不可,一旦她進了這碎魂圈,元神會被生生攪碎。

她赤紅的雙眼瞪著白止,白止的狂笑聲甚至蓋過了劈天的雷聲:“哈哈哈哈…去死!”

白妙音再虛弱也是狐仙老祖,她幻化原形九尾白狐倏地騰空,一口咬緊了白止的寶劍,愣是將白止也甩到了半空。

白止沒有料到她還有這樣大的力氣,惱羞成怒之下她也顯出原形灰色藏狐,個頭都比白妙音小了十倍,她自知硬碰硬必定無果,於是用盡全力張開血盆大口硬生生將白妙音的腹部撕開。

一縷縷金絲飄散…白妙音撕心裂肺的怒吼聲響徹青丘山谷。

傳言整整五年,每年的這個時間都能夠聽到這駭人的怒吼聲。

傳言當晚白妙音和白止都沒活著回到青丘。

傳言人界當晚也有個名叫白妙音的女人被一個叫聶慈的男人和一個叫蘭芷的女人如此對待而慘死。

“孃親,前面有山匪。”一個可愛稚嫩的面龐從布簾後露出,天真地望著白妙音。

方才還沉浸在回憶中的白妙音美眸微抬聲音慵懶又堅定:“五個人,你看著辦,別打擾我睡覺。”

“喔。”稚嫩的面龐退出布簾,方才還透著天真眸光的雙眸頓時換成警惕的眸光,雙手緊握著他的寶物——一對玲瓏圈。

這時,他發現馬車漸漸停了下來就知道是白妙音用獸語讓馬兒停了下來。

馬車裡又傳來慵懶的聲音:“以和為貴。”

“好滴。”小人兒坐直身體望著已經走到馬車前端的五個人,一臉人畜無害:“你們是誰呀?”

這五個人互相看看對方,殊不知小人兒已經將他們都打量了個仔細:從衣著看這五個人不是山匪,騎的馬都是上等寶馬,只是他們沒有包裹行囊,罩衫內用於放錢幣的位置空蕩無物,顯然他們被人摸走了錢財想要仗勢欺人。

五人成三排隊形:最前面三人,中間一人,最後一排一人且這人距離自己和孃親的馬車最遠,此人為王。

小人兒輕敲著馬車的木板,看似害怕發抖實則敲的聲音清楚又有規律——這是他和孃親的秘密暗號。

第二排的人先開了口:“留下你們的錢財就放你們過去。”

小人兒微微抬起那張巨可愛肉嘟嘟的小臉,彷彿是確認般的再次詢問:“你們是打劫的嗎?”

最前面的三人哈哈大笑:“小鬼趕緊留下錢財保你們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