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裡一下子就變得空落起來,顧明森的助理關上了套房的大門,隔絕了外面的世界,此時處變不驚的也只有寧心和顧維楨兩個人,看著顧明森的動怒,就像在看人為刻意擺拍的恐怖片,一臉的無趣。

顧明森看向了顧維楨也不再客氣:“我說平時邀你這麼多次,你沒一次答應過,今天怎麼會過來,敢情是找了人砸我的檯面來了。”

他的眼神又轉向寧心,表情有些狠戾:“小姑娘,不要以為,你跟在顧維楨的身邊,就會安全。有些不該說的話,說出了口,可是要遭殃的。”

他料定寧心不過是一個術士一樣的人,仗著有幾分的本事想搏顧維楨的關注,所以才在這裡替顧維楨出頭。他今天就要讓她知道,不要以為有顧維楨作後臺,就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

寧心對於顧明森的威脅只是一笑:“多謝你的提醒,那作為回報,我也告訴你,你比我更應該小心行事。你兩眉之間多豎紋,心悸煩躁是常態,外輪廓的位置有痦子,表示腎區有病,容易患上腦血栓,如果你一直像你剛才那麼動怒,說不定哪天就腦溢血了。”

“無稽之談,你以為自己是醫生嗎,不過就是個江湖術士,什麼腦血栓腦溢血,你憑几個面相還能比得上現代醫學?你以為你自己是誰。”

洛鎮東也迎合著顧明森的話對著寧心道:“就是,我看你就是存心詛咒顧總,惹人心裡不痛快。我說小顧總,你這帶來的人說顧總這裡不好,那裡不好的,是什麼意思,顧總作為你叔叔,你怎麼也該表示尊敬吧。”

顧維楨絲毫沒給情面:“只有人才配得上用尊敬兩個字。”

洛鎮東似乎沒想到顧維楨居然敢當著顧明森的面就這麼說,當即有些愣住了,不知道怎麼反駁,顧明森看了他一眼責怪他的沒用,轉臉冷笑著看著顧維楨:“大侄子,你當然是不怕了,你知道我動不了你,可是我勸你還是管好你底下人的嘴,我動不了你,還收拾不了他們嗎?”

“嘶。”

顧明森的話剛說完,頭上就像是被人痛擊了一下,開始鈍痛,他抬起頭看向洛鎮東,質問道:“你剛剛襲擊我?”

洛鎮東立馬舉起手錶示清白:“顧總,我可沒碰過你。”

顧明森還在懷疑,腦子突然又被打了一下,而洛鎮東還在舉著雙手。

“嘶。”

顧明森抱住了頭,怎麼回事,他怎麼感覺背後一直有人在敲自己的腦袋,可是自己身邊只站了洛鎮東,腦袋怎麼會有這種鈍痛的反應。

寧心看著顧明森的動作一笑:“我說顧先生,我都說了,你有腎病,容易患上腦血栓,頭痛只是一個開始,你怎麼就不信呢。”

顧明森鬆開手抬起頭,怒目著正想對寧心說什麼,卻又被打了一下,他痛呼一聲,開始辨別不清,是被人擊打的鈍痛,還是他腦裡的神經異變帶來的。

顧維楨罕見的在顧明森的面前露出裡笑意,他能看見寧心放出來的一個小鬼現在正騎在顧明森的肩上,根據寧心的指示,不停的在敲打顧明森的頭頂。

但是顧明森不知道,他坐下頭疼,站起來也頭疼,狼狽的抱著自己的頭,希望有所減緩,洛鎮東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沒多時,自己的頭也像是被敲了一下,他立即痛呼一聲。

顧明森不滿的看向他:“你叫什麼!”

洛鎮東的聲音讓他有些心煩意亂,頭就更加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