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山莊的大門口有一個班計程車兵駐紮,大門兩旁有兩個機槍陣地,入口處還有站崗計程車兵和傳達室。

這樣的安保等級,有錢你也進不來,除非是有特別通行證或者像約翰夫這樣的特殊車牌才能進來。

“哈嘍,白先生、劉先生,咱們又見面了。”

“約翰夫先生你好,很高興再次見面。”

來打餐廳的一個安靜的角落,洪筠見到了兩名年輕人。

雖然看起來,大概也就比自己稍微大一兩歲,但看起來卻有一種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沉穩。

而約翰夫的司機,看起來似乎是沒有在這裡。

身為司機,這位還是很有眼力的,知道自己在這裡不太合適,應該是去樓下自己吃飯去了。

“二位請坐,咱們今天只是談一點私事,對了,差點忘了給你們介紹了。”

“這位是我的同學,洪筠,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按照你們華夏的話說,叫做...”

“發小!”

看到約翰夫有點想不出來的意思,對面那位穿著白色中山裝,帶著金絲邊眼鏡,一副文化人打扮的年輕人急忙開口提醒。

“對,我們倆就是發小!”

約翰夫終於在對方的提醒下,想到了這個稱呼。

“哦,原來是洪先生,失敬失敬!”

依舊是那位白衣男子,手裡的摺扇輕輕折起,拱手衝洪筠致意。

“白先生客氣了,今天我過來,也是因為約翰夫跟我說,他知道了一些關於司藤的訊息。”

“如今看來,這訊息應該是從您二位這裡得到的,不知二位,可否為洪某解惑?”

洪筠客氣了一句之後,沒有囉嗦太多,直截了當的問出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原本我以為,約翰夫先生重金打聽司藤的訊息,是因為他們花旗國的人遇到了什麼邪祟。”

“沒想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是洪先生在打聽司藤的訊息。”

“在下劉傑,齊雲山弟子,不知洪先生打聽司藤到底是為什麼?”

另外一位穿著一身青色長衫的年輕人,原來是齊雲山的弟子。

洪筠從師父那裡知道,這齊雲山是如今所謂的懸門正宗之一,號稱什麼四門七洞九道街中的四門之一。

這九道街洪筠曾經聽說過,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那些人只是道門中人採購物資的地方。

畢竟九道街嚴格來說並不是九條街道,而是九個行業的簡稱。

大概就是製作符紙、紙人、棺材等等跟道門沾邊的東西,靠著這些東西混口飯吃。

曾經道門昌盛之時,這九道街的人也曾經富裕過,用一句後世很火的話說,人家祖上也曾經闊過。

當然,這所謂的懸門中九道街跟他所知道的九道街是否一樣,目前來說還不得而知。

“也沒什麼,其實就是好奇,因為在...”

洪筠一邊說著,一邊講述自己上一次來金陵的時候,遇到的那件事。

“所以,當我關注到這件事之後,沒過多久就傳來那二位身亡的訊息。”

“我曾專門去案發現場檢視過究竟,但去沒找到什麼線索,一直以來,這件事成了我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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