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兄不必擔憂,橋蕤將軍乃是公路將軍麾下大將,所率兵馬皆為南陽精銳,那汜水關便是天下雄關又能如何?一群下了馬的西涼軍如何守得住這座雄關,我料捷報將至,到時候公山兄可不要眼饞吶,哈哈哈!”東郡太守橋瑁說著便笑了起來。

公山是劉岱的字,雖然劉岱是皇室貴胄,但這裡只有盟友,不講皇親國戚,橋瑁自然是平輩而稱。

與劉岱不同,橋瑁更加親善袁術,一方面是橋瑁同樣看不起袁紹這個庶出,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袁術麾下大將橋蕤是橋瑁的族兄,自己族兄不在,他幫忙說句話總是應該的。

橋瑁的話讓劉岱有些不爽,尤其是最後三聲大笑,更像是在折辱他。

“哼!我勸元偉兄不要過於自信,汜水關這等雄關,沒有十倍兵力是很難打下來的,我聽聞如今的汜水關屯兵三千,橋將軍雖勇,但攻城期間又能發揮出多少勇力呢?”劉岱說道。

“你...”橋瑁還想說什麼,就聽得外面傳來一聲急報。

“報!前線捷報!捷報!”

捷報二字傳來令在場的諸侯神色一震,袁術和橋瑁等人臉上逐漸笑開了花,反觀袁紹劉岱等人則是面色陰沉。

“哈哈哈!我就說橋將軍神勇不當,看看,這才多久,捷報就傳來了!”橋瑁站起來大笑三聲,言語間盡顯得意,就差指著劉岱的鼻子嘲諷了。

“哼!”劉岱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想再看。

“快說,橋將軍是不是拿下汜水關了?”橋瑁指著傳令兵問道。

“啊?”傳令兵愣了一下,他聽到的可不是這個訊息啊,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連忙回答。

“稟太守,是潘鳳將軍,潘鳳將軍趁著西涼賊軍傾巢而出的時候引兵攻下了汜水關,如今正在守關待援。”

“什麼!”眾人一驚。

潘鳳又是什麼鬼?他不是應該在營中待命嗎?怎麼突然奪下了汜水關?

想到這裡,眾人不自覺地將目光落在了鮑信和韓馥身上。

難不成這兩貨都是一樣的想法?結果鮑忠送了人頭,潘鳳卻拿了首功!

此時的韓馥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笑呵呵地站了起來:“前些日子潘將軍擔心橋蕤將軍不敵賊軍,便請命去接應橋蕤將軍,若是橋蕤將軍攻下了汜水關,就幫著一起守關,若是攻不下汜水關也能幫助橋蕤將軍全身而退,卻不想他居然拿下了汜水關,實在是僥倖,僥倖啊!”

韓馥嘴上說著僥倖,臉上卻帶上了得意的笑容,尤其是在看袁氏兄弟的時候,恨不得把鼻孔懟到人家臉上。

袁紹努力地想要維持自己臉上的笑容,但看向韓馥的眼中還是帶了一絲凌厲,當然他還不是最不爽的,最不爽的要數旁邊的袁術了。

他麾下的橋蕤才是先鋒大將啊!特麼先鋒到現在還沒訊息,你一個去接應的人居然打下了汜水關?

這像話嗎?

話說,橋蕤去哪了?

正當袁術疑惑的時候,又一聲急報傳了進來。

“報!前方急報!橋蕤將軍與華雄鏖戰於汜水關下,橋蕤將軍不敵,引兵敗走。”

什麼!

橋蕤將軍不敵?

剛才劉岱才說汜水關不過三千守軍,橋蕤一萬大軍怎麼會不敵?就算再不濟也能立於不敗之地啊!

這到底怎麼回事?

在場的不光是袁術心存疑惑,就連公孫瓚、孫堅等人也面露不解,只有一旁默不作聲的曹操若有所思。

潘鳳這人他是見過的,尤其是那種自信的眼神,曹操絕不會忘,雖然橋蕤大敗令他有些不解,但潘鳳拿下汜水關這事曹操覺得對方可能真有這個實力。

那麼問題來了。

這個橋蕤大敗和潘鳳取關到底有什麼關係?

想著,曹操將目光落到得意洋洋的韓馥身上。

“文節兄,你可知道潘將軍是如何奪下汜水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