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宋懷安見她一直髮呆,沒有反應,伸手就捏住了她的臉頰。

嬌嫩的臉頰一瞬間就紅了。

王五見到兩個人這樣的互動,很識趣的慢慢退出了書房。

“想。。。齊州水亂,王爺可以藉此去一趟,以便在陛下面前獲得好感。”合裡回神,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誰料到,宋懷安聽見了這樣的話,點點頭覺得她說的不錯,有意啟程。

“王爺是本就有意吧。”合裡微微低頭,嘴巴輕輕抿起。

“所以,為了避免你出現什麼么蛾子,三日後啟程,和本王一同前去。”他見她眼珠子緩緩轉動,知道她肯定又在想什麼辦法,來給自己佈局。

“是。”合裡還想說什麼,只是眼睛盯了一眼他系在腰間的貼身令牌,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輕輕一笑。

宋懷安看出她有心事,也不再幹預限制她的行動,讓她出去了。

管家在大門口一看見合裡,就嚇得不敢有其他的動作。

合裡衝她禮貌的點點頭,出了門就直接來到金匠鋪。

當掉了那塊成色極好的玉佩,買了一小塊金磚。

她也沒想到這個玉佩竟然可以值這麼多錢。

坐在金匠鋪的後院裡間。

她按照記憶,一點一點的打了一下午。

等到成品出來, 合裡摸了摸令牌,雖然不知道手感上是不是與真的一致,但面上如果兩者不進行對比是差不多的。

小街巷死衚衕。

清河見到是合裡送來,雖然有些驚訝,但他自動腦補成那個女人被人發現,最後處理掉的結局。

並沒有對她這個人起疑心。

“主子。”合裡半跪在地上,將令牌託在手上,交付予他。

清河拿在手裡,看都沒看,直接收起來閃身消失在衚衕裡面。

不巧的是,這一幕被一個孩子看到了。

那孩子呆住,看到合裡的臉以後,慌不擇路就要跑。

“對不起了。”

兩天後。一個婦女報官自己的孩子失蹤了,官府在死衚衕裡,看到了已經腐爛了的屍體。

然而,這個案件多數線索都指向了付嫋嫋。

一時間,大街小巷開始流傳付嫋嫋殘害兒童的流言。

“那個孩子,是不是你殺的?!”付相看到官差上門詢問,一時間氣急了,叫來付嫋嫋就是一頓數落。

付嫋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自己這幾天根本沒見過什麼孩子,偏生有一些證人卻說自己看見了,一傳十十傳百,傳成了真相。

好多街巷的人,都會說自己的朋友,自己的親戚看到了等等。

官差見付相愁苦,出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