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建築師高迪對巴塞羅那的影響太大,不僅僅在建築,還有文化。這個差不多應該是地中海沿岸最大的城市卻一點地中海風味都感受不到。如果需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巴塞羅那這個城市和這個城市的人,估計沒有比“瘋狂”兩個字更為準確。

他們敢用細小的支撐來做很大的建築;

他們敢花了300年還建不完一個教堂;

他們敢搞那麼多古靈精怪的儀式和活動讓人熱血沸騰;

他們敢把自己不喜歡的客人從計程車上直接趕下去;

他們散漫而執著,熱情甚至帶點“兇悍”,或者他們的血管裡流的就是海盜的血,所以他們敢做任何想做的事。

那天給那個原來笑起來要甜死人的老頭趕下了計程車,自己卻一點憤怒的感覺都沒有。也沒有任何無助的感覺,甚至連拿出手機呼叫客戶的心思都沒有。只是靜靜的跟著原來的路一直走回到那個錯誤的路口,轉進另外一個岔道,然後繼續走回賓館。3個小時額外的步行,3個小時孤獨的欣賞這個黃昏下的城市。

迪拜也是一個瘋子一般的地方,從各種渠道得知,和我95年去的時候比,完全不一樣了,多了很多標新立異的建築。但是,不論怎麼看,都覺得它們是土豪們的玩具。或者巴塞羅那人的標新立異已經有幾百年了,也變成了他們特有的文化吧,78年以後,和太太再次到巴塞羅那,住的同一個賓館,那賓館還保留著用銅鑰匙的傳統。每天你要出去,為了不增加手袋的重量,你必須把鑰匙還回前臺;那叫SPICY的港灣MALL還在步行街的盡頭;那幾家曾經流連過的咖啡店和餐館還用著同樣的選單;那個在客人吃飯時會出來表演魔術的老闆還在那變著他那看似有趣的魔術;那天和PILAR以及她姐姐合影的沙灘前面那賭場的雕塑和裝修也沒有任何變化;

去的是一樣的季節,居然連太陽和風也都是一樣….

不知為什麼,都是西班牙的大城市,馬德里給我的印象怎麼都比不上巴塞羅那深刻,除了那次險遇小偷…

兩座城市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兩座城市的人有著不一樣的文化,所以兩個城市的人互相看不慣。馬德里其實和很多古老的歐洲名城差不多,人也比較悠閒,在我眼中,巴塞羅那人是瘋子,馬德里人相比下卻是君子。

不過,不幸的是,瘋子把他的底都交給你了,選還是不選你只需要問問自己本心接不接受,毋須費神其它東西。然而君子的群體裡總藏著很多的偽君子,所以你除了一般接不接受的外,仍需費神殷選誰是偽君子,誰是真漢子。瘋子怎麼可能總被君子和偽君子混合的人管治?真不奇怪加泰人什麼麼總要鬧獨立......

一直以來都覺得歐洲是非常安全的地方,不用擔心被綁架,被搶劫,甚至不用擔心被偷。幾次在阿姆斯特丹和法蘭克福路遇吸食大麻和注射Heroin的人,他們也並不騷擾行人。而屢被人詬病的義大利小偷我也不曾遇到過,估計好運氣一直陪著我。

不過近些年總聽到一些朋友說歐洲的治安變糟糕了,甚至一個很要好的朋友整一個團的人前段時間在巴黎的一箇中餐廳被人持槍洗劫一空…不過那次在馬德里,我是正兒八經被小偷盯上了,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後怕。因為要從馬德里坐火車到巴塞羅那,所以到中央火車站買票。估計我下了計程車就給盯上了,三個樣子象羅馬尼亞的女孩緊緊的跟著我。那天我也大意,背囊就這麼揹著,背囊裡放著錢包,護照和照相機。因為當時馬德里中央火車站在土建,太太沒法跟上我的腳步,所以她在我後面56米跟著。而沒想到的是那三個小姑娘膽子也太大了。拿著地圖,假裝著遊客,嘰嘰呱呱的跟在我後面。我第六感感覺就是為什麼後面的人跟我跟得這麼緊,走快點,她們也走得快點;走慢點,她們也走慢點。感覺還有人撞到我的背囊了。這個時候,太太發了聲叫喚,我轉過身去,那三個美女立即在我面前衝了過去並且散開,走得很快。而我終於發現我的背囊的拉鍊全部開啟了。估計晚動作10秒鐘,背囊裡的東西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