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宛月自然也察覺到了異常,她已經警惕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這個時候,在天際的四周衝出幾十個面帶黑色面罩的黑衣人。

黑衣人凌空騰起,飛簷走壁,從四面八方朝著兩個人襲擊而來。

當然,即便是這幾十個訓練有素的人,在面對葉宛月和夜天灝的聯手的時候,根本就不是對手。

午後的陽光豔麗絕美,豔陽恰巧映照在兩個人的眉間髮梢,將兩個人的輪廓烘托到更加立體深邃。

葉宛月和夜天灝兩人一前一後,就在這一片陽光的祥和中,淡定出手。

這些人不過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便已經被兩個人全都放倒了。

倒在地上的眾人痛苦的哀嚎著。

葉宛月和夜天灝如同看不到這些人一般,徑直朝著茅草屋內走去。

“哈哈哈,兩位公子還真的是好身手。”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抹低沉的男聲。

聲音帶著些許的柔和,但柔和中卻透著幾分的冷厲。

葉宛月和夜天灝不由得扭頭往回看去。

只見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衣衫飄飄的白衣男子。

男子很是年輕,五官精緻,面相上帶著謙遜柔和的氣質,可是這份謙虛柔和之中,卻多多少少透露著些許的寒意。

讓人背後不由得一陣發顫。

葉宛月蹙眉:“你是誰?”

嘴上雖然是疑問的,但是其實葉宛月的內心深處,是有屬於他的答案的。

在這荒郊野外,在這個時間,如此風度翩翩的公子,這般氣質,應該就是嚴文商了。

夜天灝站在了葉宛月的身後,靜靜地看著一切。

從開始到現在,一切都是葉宛月在操持的,夜天灝自然也明白,在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去搶了葉宛月的功勞。

白衣男子看著葉宛月。

少年般的男子清秀的五官無處不透著精細的柔美,線條是極好的,但就是這極其柔美的線條,更是讓嚴文商確定,這是個女人。

嚴文商清爽的笑了笑,摺扇甩開,他悠閒的搖曳起來。

摺扇搖曳之間,嚴文商悠悠然開口:“宛月公主換了這樣的行頭,可謂是,很讓人出乎預料啊。”

聽著這話,葉宛月更是好奇起來。

她不由得開始審視著嚴文商,問道:“你認識我?”

“宛月公主的大名已經遠近聞名,人人皆知,我剛剛高中的狀元,想要以後在這西川皇城之內大展身手,自然不敢不認識公主您的名號。”

葉宛月聽著這男人篤定的口吻,再看著男人這胸有成竹的模樣,內心似乎想到了什麼:“所以你抓姜家兄弟,不是為了姜家兄弟,而是為了讓我出來?”

如果葉宛月的這個猜測是真的的話,那就證明,這個嚴文商一開始便謀劃好了一切。

從木簪,到春風閣,甚至這裡。

嚴文商聽聞葉宛月這麼說,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爽朗的大聲笑了起來:“宛月公主果然聰慧萬分,果然是那個葉宛雲那般尋常女子不能比擬的。”

“嚴文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葉宛月怒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