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文商是不是經常來你這裡?”夜天灝繼續問。

紅燭無奈的深深呼吸一下,將頭別向一旁,她沒有給出回答,但是也沒有否定夜天灝。

夜天灝:“他住在何處?”

“我不知道。”紅燭立即否定。

“不知道?你確定?”

紅燭淡淡笑了笑,眼底還帶著隱匿而去的惶恐,以及故作的鎮定:“這位公子您想什麼呢,這來來往往都是客,而且能進入我這房間的,更是春風閣的貴客,貴客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哪裡是我這一個弱女子能隨便過問的?”

“再說了,別說是什麼嚴公子張公子李公子,就算是面前的您二位公子,不也一樣出現在了我這春風閣之中,那我是不是說,我的簪子就是被你們拿走的?”

葉宛月蹙眉,這紅燭現在的態度,和剛剛他們進來的時候可是不同的。

甚至是截然相反。

眼看著從紅燭口中問不出什麼,葉宛月抬手直接封住了紅燭的穴道。

紅燭掙扎,卻發現自己渾身的穴道被封住,想動都動彈不了。

“你,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也就將你綁了拉到大街上去。”

紅燭惶恐:“你們到底想做什麼,這裡是春風閣,春風閣裡高手如雲,不是你們隨便撒野的地方。”

“外面那些打手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既然我們來問你,便是篤定了你會知道的,你不想說,可以,那我們就一起去大街上說說看,順便也好讓這西川皇城的貴公子們都瞭解一下,他們欽慕已久的花魁小姐,內心早已芳心傾許。”

“犧牲自己,照亮別人,紅燭小姐還真的是偉大。”

說著,葉宛月便一副要將人綁了拉出去的態度。

“不要,不行,這會害了嚴文商的。”紅燭帶著哭腔。

葉宛月不管不顧,亦如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直覺拉著人往外衝出去。

緊急關頭,紅燭大喊道:“嚴文商的府邸在城中的狀元府,但他平日都住在城郊的茅草屋之中。”

……

從春風閣出來後,他們便朝著城郊的茅草屋趕去。

路上,葉宛月不由得好奇問詢:“天灝,你是怎麼知道嚴文商的,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從天郡回來西川的路上,我路過關外的一家客棧,在哪裡聽聞也嚴文商的一些不堪往事,據說嚴文商出生貧寒,來自關外農戶之家,自然,對於他的一些秘密,那邊是有人知曉的,加之他最近剛剛中了狀元,所以話題度也便高了些。”

“那……”

“那我是怎麼知道你在這裡的?”夜天灝搶先葉宛月問。

葉宛月笑了下,然後點點頭:“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路上關於嚴文商的傳奇,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權當是聽故事了,也根本沒曾入心,所以來到西川皇城內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你了。”

“夜哲打聽到你們住在天塵客棧中,而後續的一切,自然是在天塵客棧聽說的,我便順藤摸瓜去了姜府找你,又在姜府得知了首飾鋪,在首飾鋪知道了嚴文商以及春風閣。”

葉宛月聽著這些,頓時恍然大悟:“所以你就趕緊找來了這裡?”

“是啊,我猜關於嚴文商的過往你不知情的,肯定容易被誤導,我得來幫你呀。”夜天灝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