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重要的,這些故知還是專門來尋找她的。

如此想一想,葉宛月更是感慨萬千。

“我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就來了,那是因為我們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呀。”姜黎道。

姜穆戎和墨長安點點頭。

墨長安的兗州,隱藏著幾分複雜的情緒。

但是複雜之中,還帶著些許的欣慰和釋然。

葉宛月輕而易舉的便被這幾句話給弄的紅了眼眶,她忍著淚水,緩緩道:“走了,咱們進去說。”

有什麼話,幾個人坐下來說。

侍衛看得出幾人和皇后娘娘的關係匪淺。

但還是萬分為難道:“皇后娘娘,您,您有皇上的令牌嗎?”

“怎麼,沒有令牌不能進嗎?”葉宛月問。

侍衛們立即回話:“皇后娘娘息怒,屬下們也是按著規定辦事兒,皇上雖然下旨您可以隨意出入皇宮,但是按著規矩,如若帶人進來的話,還是要有令牌的。”

“皇上在忙,本宮先將人帶進去,出了什麼事兒,直接來找本宮便是。”葉宛月說著,便要將人往裡帶。

侍衛居然再次攔住,他們跪在地上,腦袋磕的非常響:“皇后娘娘息怒,您如若非要帶人進去的話,屬下是要被砍頭的。”

“本宮回去跟皇上說的,誰敢砍你們的頭!”葉宛月發怒了。

“娘娘恕罪。”但幾個侍衛除了服軟請罪之外,卻根本不讓路。

“皇后娘娘不過是令牌忘記帶了而已,你們就這麼不懂得變通?”

這個時候,葉宛月的身後想起了一抹清脆的女聲。

隨著聲音,葉宛月下意識的回頭看過來。

只見郡主從不遠處徐徐走來,

她迎著光芒,手持皇上的令牌,宛若眾人的救星一般,出現在了葉宛月的視線裡。

看到令牌,侍衛們不敢再說任何廢話,趕忙讓開了路,還連忙給葉宛月道著歉。

葉宛月也看的搭理這些侍衛,帶著幾人便入了宮。

郡主也跟在了幾人身邊。

“皇后娘娘,這些是您的朋友嗎?”郡主熱情問。

葉宛月點頭,一一做了介紹。

幾人也相互打了招呼。

“伊伊郡主,剛剛你拿的令牌是哪裡來的?”葉宛月好奇問。

“是皇上的令牌。”郡主不假思索的做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