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皇后娘娘兩個人關係斐然。

所以上官白灼篤定,皇上肯定也會經常出入軒閣宮。

不然的話,也不會有上次的偶遇。

只是上官白灼不太明白今天自己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更加不確定,今天的自己能不能還有昨天的好運氣。

但是她想要賭一把。

整個軒閣宮之中,大大小小的地方,上官白灼都在用自己的腳步丈量著。

當然,在宮中行走,並未上官白灼的真實目的,她還是有別的心思在的。

所以在軒閣宮之中溜達的時候,上官白灼的眼睛從始至終都沒有在四周移動開。

她在等待著一個人,在等待著一抹身影。

但是溜達了很久很久之後,好像都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身影。

上官白灼的臉上,藏不住的失望。

“啊啊啊,居然沒人在,皇上去了哪裡!怎麼我找了那麼多圈都找不到!”

身體剛剛恢復健康,又是如此勞累,這便讓上官白灼萬分焦躁。

她看著四下無人,自己在那邊憤憤的說著。

四下是無人的,但是這個時候的夜天灝,剛剛從外面進來。

夜天灝的耳朵本就因為練功,變得異常靈敏,所以對於很遠處傳來的聲音,即便人還未走到跟前,但夜天灝還是聽到了。

母后病重,夜天灝心情也很是沉重。

自然對於這些懶得上心,即便是聽到了聲音的,但夜天灝依舊宛若什麼都沒聽到一般,前往了葉宛月的房間。

最近幾天,御書房裡的奏摺,夜天灝讓人全都搬來了這裡。

一來,夜天灝可以處理公務,當然更重要的是,可以守護著葉宛月,等待著葉宛月順利出來。

至於母后那邊,他已經安排好了,讓夜哲隨時盯著,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畢竟葉宛月這邊有很多不可定性,所以夜天灝才不放心的,才親自來這裡守著的。

夜天灝沒有搭理院子裡喃喃自語的女人,但並不代表著當夜天灝走近之後,上官白灼沒有發現他。

剛剛進了後院,還沒走到葉宛月房間的時候,上官白灼也剛好朝著這邊走過來。

兩個人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撞了個照面。

“皇上?”

上官白灼喜出望外,她沒想到居然真的遇到了皇上!

片刻的愣神之後,上官白灼趕忙跪在了地上:“民女參見皇上。”

“平身吧。”夜天灝淺淺開口。

但隨之,夜天灝開始好奇起來:“你的傷勢昨日還那麼嚴重,今天便能站起來了?”

腹部那一劍,到底是為了救他而中的。

上官白灼起身之後,再次對著夜天灝微微鞠了鞠躬,然後才開口道:“多謝皇上關心,民女的傷勢已經痊癒了,現在已經能自己行走了。”

“嗯,如此甚好。”

夜天灝沒再多說什麼,轉身便打算離開。

他還有正事兒要去辦。

“皇上!”

看著即將走遠的夜天灝,上官白灼不肯再次錯過了這次絕佳的機會,便從身後大喊著。

“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