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咱們應該幫幫這位姑娘。”

畢竟,在葉宛月的內心深處,也是希望能幫助弱小的。

尤其是昨天他們還遇到了。

夜天灝看葉宛月如此知情達理,嘴角也掛上了寵溺的微笑,他輕聲道:“還是我的夫人最為心善。”

雖然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夜天灝就是要表明身份立場。

自己是有家室的人,雖然可以幫助魚落雁,但也是在他夫人的同意之下,才去幫忙的。

上官白灼自然聽懂了夜天灝的弦外之音。

她沒說破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

而是萬分感激的看著葉宛月。

直接朝著葉宛月跪了下去:“這位夫人,您和公子是要打算救下小女子的性命嗎?”

“小女子自知自己的身份卑微,不敢奢求什麼,但如若夫人憐惜小女子,還望夫人能再次搭救,只要能將歹徒找出來,並且繩之以法,小女子願意用畢生性命來報答夫人。”

上官白灼說著,眼淚便已經在嘩嘩的往下流淌著。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管是誰見了,都是想要出手搭救的,

葉宛月本又是俠義心腸的女子,自然在這種時候,不忍心不出手相助。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也非常想要知道,那兇手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葉宛月將跪在自己腳下的女子攙扶了起來:“魚姑娘言重了,既然這事兒讓我們夫婦遇到了,那我們順手幫個忙的事兒,也便沒什麼大不了的。”

魚落雁也沒再多說什麼話,而是順著葉宛月的攙扶站了起來。

站起來後,魚落雁再次朝著葉宛月鞠了鞠躬,表示謝意。

但隨之,她也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夫人肯幫小女子,那是小女子夫人福分,只是,只是此事兇險,夫人您是也要一起前往戲社嗎?”

她的這話,表面上是在說給葉宛月聽,其實是在暗示夜天灝。

暗示皇上戲社最近被人盯上了,此行兇險,如若讓葉宛月一起跟著前往的話,這位他最為寵愛的皇后,可能會有危險的。

既然皇上對葉宛月那麼寵愛喜歡,既然皇上那般心疼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豔女子,那她自然是不忍心,讓葉宛月遭受任何的危險的。

甚至根本就不忍心讓葉宛月置身在危險的境地裡。

所以,當上官白灼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沉默片刻。

她表面上是在等葉宛月給出答案,但實際上,是再等夜天灝去對葉宛月說,讓葉宛月不要一起去。

如此這般,才能真正製造出,她可以和夜天灝單獨見面的機會。

甚至上官白灼覺得,這是自己眼下,最好的機會。

但等待了片刻之後,上官白灼並未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夜天灝還非常信誓旦旦道:“無妨,就算我夫人一起前往,我也能護她周全。”

何止是夜天灝能護葉宛月周全呢?就連葉宛月自己,也是有本領護著自己周全的。

但在外面,她還是有意藏拙的。

她在聽了夜天灝的話語之後,自己微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我的夫君定然能護我周全,也能護戲社周全,咱們別說了,一起去戲社吧。”

上官白灼沒能想到,事情居然並未按著她的預想發展。

但既然已經數辭了,她也不能多說什麼,只能強裝鎮定的點了點頭,臉上還掛上了不太自然的笑意:“既然如此,那邊辛苦夫人,辛苦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