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這麼辦,讓人去告訴小桃,小桃知道怎麼說的。”上官白灼瞬時笑了起來。

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順利前進。

“只是不知道兇手還會不會來,白灼,可是你住在這裡會不會有危險呀?”魚落雁又想到了這一層,有些擔心的問。

“沒關係的,我相信戲班主,兇手應該很快被查出來的。”上官白灼信誓旦旦的說著。

戲班主爽朗笑起來:“還是白灼有眼光,我猜應該是別的戲班子裡派來砸場子的,讓我派人去調查一下,應該很快就有結果的。”

說罷,戲班主便安排了心腹出去調查這件事。

看著戲班主安排完畢,上官白灼突然道:“我想起來了,小桃那邊只能我去說,別人說的話小桃可能不信,師父,戲班主,你們在戲社等我,我很快便回來。”

“你現在出去,會有危險的,你的傷怎麼能行呢?”魚落雁擔心說著。

“沒事,我的傷口不深,也止血了,我很快就回來,不會有事兒的。”上官白灼說著。

魚落雁還是很擔心的,但是看著上官白灼堅定的眼眸,魚落雁也便只能暫時妥協。

“那行吧,你路上要注意安全呀,不然我派幾個小廝跟著你,路上保護你的安全?”魚落雁問。

“不用的,我自己可以的,就是肩膀上的上而已,沒大礙的。”

和戲社的人說好之後,上官白灼也便出了戲社的門。

出來後,她先去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子裡,看了眼四周無人,便將肩膀上的紗布給撤了下來。

原本包紮好的傷口,都已經將鮮血止住了,現在生硬的將傷口拆開,血液再次從傷口處流淌下來。

傷口撕裂的劇痛,讓上官白灼的臉上掛上了蒼白的汗珠。

但是她卻一聲也沒有吭,而是就這般強硬的忍耐了下來。

鮮血絲絲滲出,看著越流越多的血,上官白灼嘴角卻掛上了些許的笑意。

她整理好衣服,從巷子裡走了出來,任憑鮮血將衣衫染溼。

江面之上,夜天灝和葉宛月兩個人在對酒賞月。

他們兩個人,好像還很少坐在一起喝酒。

今天,也是心情很好,加之也是兩個人之間都有了時間,既然是有時間的,那一起喝喝酒賞賞月,還能一起在江面上坐坐船。

這一切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單純的美好幸福。

“宛月,這杯酒我敬你。”夜天灝酒過三巡,頓時來了興致。

微醺之下的葉宛月,整個人也似乎已經飄飄欲仙起來。

彼此之間的幸福,其實就是這麼簡單。

“好,我也敬你。”葉宛月開開心心的舉起酒杯。

兩個人並不在意,現在已經微微醉意。

尤其是葉宛月,畢竟是和夜天灝在一起的,也便覺得什麼事情都不可怕了。

就算是真的喝醉到不省人事,那也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兩個人暢暢快快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酒,好像是還真的挺好喝的,我之前都沒有嘗試過,還以為不好喝。”葉宛月今晚喝得不算少、

興許是酒精的驅使,也興許是真的喝得多了,才會在某一個瞬間發現酒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