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滿頭霧水,好奇問道:“是什麼不對?”

嚴文商認真思考了片刻,大聲道:“不好,紅燭有危險,我親自去。”

話音還未落下的時候,嚴文商已經跳上了面前的高頭大馬,朝著城南趕去。

下人看著嚴文商逐漸遠走的背影,很是為難的大喊:“嚴大人,您不能走啊,您走了咱狀元府的諸位貴賓怎麼辦?”

但嚴文商已經聽不到他的喊話了,因為嚴文商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大街上。

下人看著自家大人走了,很是為難,但卻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而裡邊的宴會,一開始還好好進行著,但是進行到一半之後人們發現,主人嚴文商居然不在了?

這些下人之中,也沒有能站出來獨當一面的人,所以沒多久的功夫,現場便已經亂作一團。

“這個嚴文商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不將我們放在眼裡?”

“就是,我們來這裡是為了給他慶祝的,結果他現在居然不出現了,人跑去了哪裡?這是想要做什麼!”

狀元府的下人們心急如焚,極力解釋著是嚴大人有急事必須離開,可是不管下人們怎麼解釋,這些朝廷官員依舊不買賬。

甚至有人罵罵咧咧的便離開了。

葉宛月和夜天灝,自然也在這次宴請的行列之中。

兩人和姜家兄妹坐在了同一桌上,自然墨輕燕和墨長祁也在。

幾個人看著眼前的局勢變化,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可也在預料之外。

是墨輕燕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宛月姐姐,這個嚴文商居然這麼關心紅燭姑娘的安危,居然為了去救紅燭姑娘將這一群人丟下不管了,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愛紅燭姑娘的吧。”

不僅僅是墨輕燕如此分析著,就連姜黎和姜穆戎也是如此看法。

“宛月公主,夜公子,咱們的方向是不是出錯了啊,這一切會不會其實就是個誤會,是咱們敏感了?”姜黎問道。

姜穆戎也點點頭:“而且我也覺得嚴公子不像是壞人,當初他救下我們兄妹二人的時候落落大方,不像是什麼邪惡之人。”

墨長祁卻發表了與兩個人截然不同的態度:“那如果嚴文商真的是好人的人話,店小二的死是為什麼,張公子的死是為什麼?”

如今雖然兩人已經下葬,但是到底還是疑點重重的,而且這件事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算了。

“會不會,店小二就是個意外?是有人想要搶首飾?然後,然後那個張公子……,張公子身上的毒也是意外?”

一直沉默的夜天灝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如果張公子身上的毒是意外的話,那木簪也不可能是從嚴文商的手上給出去,至少這件事,嚴文商是洗不乾淨的。”

葉宛月也點點頭:“對,他肯定有鬼。”

墨長祁說:“那這件事就難辦了,嚴文商雖然處處都有嫌疑,但是我們卻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的殺人動機。”

夜天灝,眸色清冷,淡淡道:“會不會,其實咱們都將注意力搞錯了?嚴文商不是重點,他也只是別人的棋子呢?”

此話一出,葉宛月彷彿瞬間被點醒了什麼一般:“所以,或許嚴文商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壞,他是愛紅燭的,他也是不想殺人的,是想要在皇城之內大展宏圖的,只是被人利用了不得不去做那些事?”

“眼下還不好說,但是咱們可以走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