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些之後,張老爺立馬搖頭:“不可能,我兒雖然浪蕩了些,但他膽子沒那麼大,做不出入室綁架的事端,更加不會找人做這種事兒!"

“再說了,誰不知道姜家在皇城之內的權勢,除了大將軍府在西川皇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最讓人敬重的官家便是姜家了,我們就是個商賈之家,哪裡敢去綁架公子您呢?”

葉宛月認真聽著張老爺的這些分析,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張老爺,如果您對令郎的死也有懷疑的話,可不可以讓我看看屍體。”葉宛月提議道。

“這……這……”

張大人還未說出什麼的時候,張夫人這時候卻上前阻止:

“不行,這怎麼能行呢,我兒本來就死的突然,而且我們西川皇城之內最有名的大夫都看過了,就是突發急診去世的,你開棺驗屍,這是驚擾我兒不能入土為安!”

張大人也道:“是啊,大夫都看過了的,怎麼會有假,要怪就怪我們福薄。”

“可是,前腳有人說他綁架了我和哥哥,現在他就去世了,你們不覺得是有人誣陷他,然後殺人滅口嗎?”姜黎著急說著。

姜穆戎也點點頭:“是啊張大人,這件事還是要查清楚的好,不能讓張公子死的不明不白啊。”

張大人的臉色很是不悅:“怎麼可能會死的不明不白呢,我兒已經被郎中看過了,就是發病身亡。”

說著,張大人的眼底再次泛著淚痕:“而且我兒跟姜公子您也無冤無仇,根本不可能去綁架您的,更加不可能找人去綁架您的,我兒都死了,你就放過他吧。”

“可是,可是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啊。”

“姜少爺,您這是要仗著姜家人的地位身份,欺負我們一個小小商賈嗎?說罷,你想要多少錢才肯善罷甘休!”張老爺真的怒了,口吻也變得非常不友善。

姜穆戎趕忙搖頭:“張老爺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沒有隻是,姜少爺來祭拜犬子,我記在心上了,只是現在既然祭拜完了,姜少爺還是請回吧。”

張老爺開始下達逐客令。

而府上的家丁下人在聽聞老爺的意思後,也立即上前擋在了眾人面前:“諸位,請吧。”

“張大人,您怎麼確定大夫看的就沒錯呢?”葉宛月又道。

“你是什麼人,大夫看的有沒有錯,跟你有什麼關係嗎?你管得著嗎!”張夫人指著葉宛月就開始呵斥。

“大膽,這位是西川的宛月公主,誰敢對公主不敬!”

站在葉宛月身後的夜天灝冷聲訓斥著那位張夫人。

此話一出,現場的所有人都被你震驚到了,尤其是張家人。

宛月公主的名號,在整個西川皇城之內,眾人自然是聽過的。

也不單單是聽過,甚至還知曉皇上對這位公主非常寵愛,這位公主的話在某種意義上可能比皇上的聖旨更管用。

張老爺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草民參見宛月公主。”

其餘的張家人看著張老爺跪了下去,也趕忙跟著跪下去:”參見宛月公主。”

“草民不知是宛月公主大駕,怠慢之處還望公主看在草民剛剛失去了犬子的份上,饒了草民一命。”張老爺摸不清這位公主的脾氣秉性,心裡萬分忐忑。

“張老爺,我這次來不是為了為難你,而是為了搞清楚令郎到底是為什麼去世的,所以麻煩張老爺開棺,讓我們看看吧。”葉宛月看了看夜天灝,夜天灝給了她一個眼神的肯定,葉宛月也便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