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他看到許晝稚嫩的面孔,隱隱間有一種熟悉感,似乎曾經在哪裡見到過。

然而。

他相信他的記憶,如果真曾見到過這少年,以這少年不凡之處,怕是早就被他印刻在腦海之中,想要忘記都不能忘記那種。

“師兄你好,我也是萬劍宗弟子!”

許晝笑著回答道。

“你也是萬劍宗弟子?”

牛強眉頭微微一皺,眼神之中,流露出些許懷疑之色,這等人物,而且還是萬劍宗弟子,以他見多識廣,不可能不知道,驚疑道,

“那不知道師弟你在萬劍城那一處位置修行?”

“倒不是在萬劍城修行!”

許晝搖了搖頭,還不等他話語說完,牛強第一時間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訊號彈,死死地看著許晝,似乎是隻要許晝有異常舉動,就會第一時間使用訊號彈,再一次詢問道,

“既然師弟不是在萬劍城修煉,那莫非師弟是被安排去某一個城鎮駐紮?”

“也不是!”

許晝再一次否認道。

“既然師弟一不是在萬劍城某一處地方修行,也不是被安排到某一個城鎮駐紮,那師弟又為何自稱是萬劍宗弟子?”

牛強質疑道。

“因為我是萬劍宗內門弟子!”

許晝笑眯眯地說道。

“萬劍宗內門弟子?”

牛強頓時一驚,驚疑地看著許晝,很想懷疑他所說的真假,可終究沒有直接不相信,因為眼前這少年,雖然年紀輕輕,可既然能夠擁有一頭不凡的兇獸當坐騎,足以說明其武道修為乃至背景不凡之處,或許還真有可能會是萬劍宗內門弟子,只是多少還是有些懷疑,再一次詢問道,

“那不知道師弟......師兄在萬劍宗那一處劍脈修行?”

“生死劍脈,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許晝一臉微笑道。

“生死劍脈?”

牛強嚇得雙.腿一軟,差一點摔倒在地上,作為萬劍宗弟子,哪怕只是外門弟子,他又如何不知道,號稱諸脈之首的生死劍脈,只是據說生死劍脈的弟子很少,沒想到今日會見到一個,多少也是無比的驚訝,苦笑道,

“真沒有想到,師兄會是生死劍脈的弟子,是我有眼無珠,認不出真佛,至於師兄剛剛叫我師兄,可千萬不能再稱呼了,我不過是區區萬劍宗外門弟子,能得師兄一句‘師弟’就是我的榮幸,又如何敢讓師兄以‘師兄’稱呼我?”

“我知道了,那不知道師弟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許晝點了點頭,也不再糾結稱呼問題,這種事情,早就習慣了,反而好奇牛強找他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