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師兄,你也太瞧不起師弟我了,我可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輩,而且我們才初次相見,你不相信我,也是很正常的!”

許晝搖了搖頭,倒也不在意畢石的懷疑,心念一動,把江鴻給予他的生死劍脈弟子令牌從遊戲揹包之中取了出來,隨手遞了過去。

“多謝許師弟理解!”

見許晝取出一塊令牌,畢石也是鬆了一口氣,感謝了一番之後,接過許晝遞過來的令牌,拿在手上,仔細檢查了起來。

只見這一塊令牌正方兩面,分別印刻有‘許晝’、‘生死劍脈’幾個銀鉤鐵畫,渾然天成的文字,但還是沒有任何放鬆警惕。

誰知道這一塊令牌是偽造的!

直到......

畢石從掌心中溢位一縷縷真氣,滲透入令牌之中,只見從令牌正面,‘許晝’的名字上浮現出一道畫面,其中印刻的正是許晝的模樣,活靈活現。

“不好意思,許師弟,是我誤會你了,沒想到許師弟你還真是生死劍脈的弟子!”

直到親眼見到這一道畫面,畢石這才鬆了一口氣,因為這等手段,萬劍宗方圓萬里之內,也只有萬劍宗才有本事做到,而且僅僅只是製作這一塊令牌,付出的代價極為沉重,所以整個萬劍宗,無數弟子,也只能內門弟子才有資格製作出這種令牌。

換成尋常的武道世家,別說是否有本事製作出這種令牌,就單單這種令牌的材料,都難以湊足。

“畢師兄,你這就相信我了,難道你不擔心,這一塊令牌是我偽造?”

許晝一手接過畢石遞過來的自己身份令牌,笑眯眯地詢問道。

畢石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許師弟,你可能是不知道,這種令牌的珍貴情況,整個萬劍宗方圓一萬里內,也只有我們萬劍宗才有本事製作出這種令牌,而且製作這種令牌不管是手法還是材料,都十分的珍惜,所以碩大的萬劍宗,也只有內門弟子才有資格擁有這種身份令牌!”

烏承樂站了出來,替畢石解釋道。

“好了,既然已經解除誤會,確定許師弟你的身份,也就沒必要再站在外面,我們還是先進去再說,正好讓我給許師弟你準備一桌豐盛的接風宴!”

畢石一臉微笑道。

“接風宴就不必了,如果畢師兄不嫌麻煩,請帶我去柳家村看一看,當然如果畢師兄還有事,也可以幫我找一個嚮導過來!”

許晝搖了搖頭,拒絕道。

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吃喝玩樂。

“許師弟,你一路上萬劍宗趕到我們平石鎮,一定很辛苦,我們還是先吃一點東西!”

畢石勸道。

“是呀,許師兄,要不我們邊吃邊說,正好可以向許師兄你說一下,不久前我們對柳家村的調查結果?”

烏承樂也是勸道。

“畢師兄,我在生死劍脈還有其他事,就不必浪費時間,還是讓我先把柳家村滅村之謎調查好,至於你們不久前對柳家村的調查結果,也可以邊走邊說!”

許晝再一次拒絕道。

“那行吧,那我就帶許師弟你去柳家村!”

畢石看了一眼許晝,見他一臉堅定,知道他是認真的,也不再多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