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騰卻彷彿是聽到了天大般的笑話,一臉的嘲諷,淡淡地看著袁敦,玩味道,“許執事的身份,你別告訴我你忘記了吧?”

“怎麼可能,許執事那可是我們御劍閣執事,我怎麼可能會忘記?”

袁敦搖了搖頭,古怪地看了一眼丁騰,臉上盡是疑惑,他不知道丁騰為何會說出這種話。

莫非是這傢伙也被自己的所作所為氣到了,忘記和許執事聯絡下感情,所以就把自己給氣糊塗了?

“你還知道許執事是我們御劍閣執事,我還以為你忘記了!”

丁騰冷哼一聲,見袁敦一臉的疑惑,還是不明白他話語中的含義,又接著開口說道,“說一句不怕得罪人的話,以你我的身份,有什麼資格在許執事面前閒聊?

如果不是邱師兄吩咐我們來見許執事,給許執事送東西,你覺得以你我的身份,有什麼資格見許執事一面?”

“也是!”

袁敦還想辯解幾句,可是想了想,到嘴邊的話語一下子嚥了回去,苦笑一聲,他發現,他與許晝之間的身份,相差不是一般的大,別說是閒聊,僅僅是見一面的資格都沒有。

而且。

由於雙方身份差距太大,他們之間,也不可能有什麼共同語言。

說一句難聽的話,就算是談及武道功法以及寶貝之類的事情,也沒有任何共同點,有可能他視若為價值連城的寶貝,在這位許執事眼中,也不過是尋常的東西,沒有任何珍貴之處。

就算是再閒聊下去,除了阿諛奉承拍馬屁外,也只會是自取其辱。

丁騰的選擇,還真是明智之舉。

“丁師兄,你說,邱執事讓我們交給許執事的儲物袋裡有什麼寶貝,不會是價值連城的玄器或者武道功法吧?”

袁敦沒有心思繼續糾纏這一個話題,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事情,想起邱鳴託丁騰交給許晝的儲物袋,不由無比好奇詢問道。

“儲物袋裡有什麼東西你不知道?”

丁騰疑惑道。

“丁師兄,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袁敦苦笑一聲,臉色微微一變,驚疑道,“難不成邱執事和你說過了?”

“那倒沒有,邱師兄怎麼可能會和我說?”

丁騰雙手一攤,漫不經心道。

“既然邱執事沒和你說,那你說這種話幹什麼?”

袁敦無語道。

“我只是想提醒你,既然邱師兄沒有和你說,明顯是有邱師兄自己的決定,不想讓你知道,你還想問這種話幹什麼,莫非是想打探邱師兄的秘密?”

丁騰冷哼一聲,語氣異常冰冷道。

“不敢!”

袁敦臉色一變,也不敢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