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負荊請罪!”

許晝來到小院門口不遠處,就正好一眼看到了外面,跪著的一排人,足有四個,其中有三個陌生人,只有一個比較熟悉,正是昨天來他丁九十五號礦山鬧事,十分囂張,卻被何喚像一條死狗般丟出去的孫植。

而且每一個人身上都揹著一捆帶刺的荊條,後背也都是被刺破,一股股殷紅的鮮血,早已經染紅了這四人的後背,可這四人不敢有任何抱怨,或者是放下背上的那一捆帶刺的荊條。

也難怪剛剛鄭鈞會說是來給他負荊請罪道歉的!

“我說,你們幾個,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來我丁九十五號礦山碰瓷的吧?”

許晝漫不經心,睜著眼睛說瞎話道。

隨著許晝話語剛一落下,跪在地上的四人抬頭看了一眼許晝,相互對視一眼,以眼神交流,主要是從孫植這王八蛋這裡得知,這突如其來的少年,是不是真的就是這一座礦山的管事。

“你就是這一座礦山的管事許晝許師弟?”

就在這時,從四人旁邊,走出來一名英俊的青年,衣著華麗,肌膚白皙如玉,渾身氣勢非凡。

“不知道這位師兄是誰?”

許晝眉頭微微一皺,隱隱間從這一名陌生的青年身上,感受到一股難以言語的壓力,這還是在這一名陌生青年沒有刻意散發出渾身氣勢的情況下,能夠讓他感受到壓力的青年不多,可無不是武道修為非凡之輩,而且還是在無意間的情況下。

也足以讓他清楚,眼前這一個陌生的英俊青年,絕非尋常之輩。

或許.......

是眼前這四人的靠山!

“你不會就是飛雲幫的幫主王飛雲吧?”

許晝好奇道。

“許師弟,你為何會猜測我是飛雲幫的幫主王飛雲?”

英俊青年沒有急著回答許晝的問題,而是無比好奇地反問道。

“這不是昨天有個自稱為‘飛雲幫執事’的傢伙,來我們丁九十五號礦山鬧事,絲毫沒有把我這麼一個礦山管事放在眼裡,被一位師兄收拾了一頓,指定讓飛雲幫幫主王飛雲過來,給個說法!”

許晝笑眯眯地解釋道。

“許師弟,你猜錯了,我倒不是飛雲幫的幫主王飛雲,不過我還真是過來給師弟你個說法的!”

陌生的青年笑著搖了搖,扭頭看向身邊,負荊請罪的孫植四人,臉色一冷,呵斥道,“王飛雲,你還不快給我滾過來,給這位許師弟賠禮道歉?”

“哥......”

王飛雲話語脫口而出,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陌生青年冰冷的眼神注視,到嘴邊的話語,一下子嚥了回去,良久才開口說道,“王師兄,我這就給這位許師弟......”

“你算個什麼東西,許師弟也是你能稱呼的?”

不等王飛雲話語再一次說完,就被陌生青年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