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第一時間給兩人介紹道,“這位臥虎酒樓少當家朱富貴,他爹就是臥虎酒樓的掌櫃朱有財。”

“朱......富貴?”

許晝嘴角微微抽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眼前這個青年,一表人才,哪怕穿著小廝打扮的衣服,還是無法掩蓋英俊之氣,但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取這個名字。

“許兄弟,你也覺得這個名字不好是吧!”

朱富貴幽怨道。

許晝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回答。

“唉,大家都知道我這個名字不好聽,偏偏我爹就是個老頑固,讓他改,他就是不肯,說這名字最適合我。”

朱富貴吐槽了一句,話語還沒有說完,腦袋就被人拍了一下,扭頭看去,只見拍他的人,是一箇中年胖子,面容與他有五六分相似,正是他爹朱有財,臉上的憤怒瞬間散去,到嘴邊的髒話也嚥了回去,訕笑道,“爹,你怎麼來了?”

“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小兔崽子會如何編排你老子我!”

朱有財冷哼一聲,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朱富貴,生氣道,“‘富貴’這兩字,你知不知道是多少人窮其一生都無法做到的事情,給你這個名字,簡直就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明不明白!”

“是,是,是,爹你說的沒錯!”

朱富貴連連點頭,不敢反駁,只是心中誹謗不已。

要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怎麼可能會取這種破名字,簡直就是前世造的孽,今生的報應。

“好了,你小子要是沒事,就滾蛋,你海叔他們老子親自招待!”

朱有財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朱富貴,擺了擺手,示意他滾犢子,好歹也是多年的父子,這小兔崽子心底有什麼想法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還不是在嫌棄他名字取的不好!

“那海叔、遠洋叔,我先走了!”

朱富貴也不敢拒絕,而且他爹在這裡,他還巴不得早點離開,免得又被他爹收拾一頓。

“這小兔崽子,怎麼就不懂他爹的良苦用心呢,這名字不好,難不成還有比這好的名字嗎?”

朱有財看著朱富貴迫不及待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搖了搖頭,臉上盡是失望之意,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初,看著蘇海身後的許晝,一臉笑意道,“小兄弟,你就是許大師之子吧?”

“什麼許大師,許鎮山就許鎮山,說得好像你不熟悉一樣!”

周遠洋沒好氣道。

“這不顯得我對鎮山的尊敬嗎?”

朱有財笑了笑,沒有生氣。

“你這傢伙,這麼多年沒在一起,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周遠洋搖了搖頭,無語道。

“對了,海哥,遠洋哥,我記得你們很少來我這臥虎酒樓,怎麼今天突然跑來了?”

朱有財不想繼續糾纏剛才的話題,轉移道。

“就你這裡的價格,死貴死貴的,誰有錢吃得起,又不是不會做。”

周遠洋冷嘲熱諷道。

“我準備把小晝送到萬劍宗去,遠洋也準備把小英和小蓮送到萬劍宗去,怕他們去了萬劍宗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嘗不到美味佳餚,這不,想讓他們臨走之前吃一頓好的。”

蘇海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