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是吧!”

“喲!沒想到喬大少爺還對國外的的文學有所涉獵。”

“日本的文學,我還是很感興趣的。”我頓了頓,“扯遠了,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拆穿他。”

“你難道沒看出來嗎?”

關於吉他的他一說就露餡了,好好做好功課再來裝13啊!我暗暗想著。

“當然看出來了。”

“那你怎麼不拆穿他啊?”

我思考了一會兒:“我在場,顧婭和你也在,直接拆穿的話,他會很丟臉的吧!”

過了好一會,許姍才回了很長一句:“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老好人。”

我發了個無辜的表情。

“有意思,真有意思。”

“你呢?”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只是覺得這樣會很意思。”

我並不理解這句話,不明白她覺得的有意思的點在哪,但“捧殺”兩個字進入我的腦袋。

“話說回來,謝謝了。”

我回想起奶糖與紙條的事。

“謝什麼?”

“你塞在我課桌裡的奶糖和紙條。”

“啊?誰呀?我有幹過這麼2筆的事嗎?”

我知道她在裝。

“這樣啊!看來我認錯人了,那紙條我就扔掉了。”

“你敢!”

“喲!這不就不打自招了麼。”

我心裡暗暗竊喜,沒想到許姍這麼不禁詐。

“本小姐給的紙條你敢扔?虧我還想著能不能安慰安慰你,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這歇後語這麼用的?你這是形容你自己沒安好心?那我可要掂量掂量了?”

“啊!!!氣死我了。”

對方發了一個很憤怒的表情包過來。

我回了句“哈哈哈!”後,又正經地回了句:“許姍!謝謝你,真心地。”

對方似乎是停頓了一會兒才回的我訊息。

“這沒什麼……”

我其實有點想知道現在螢幕後面許姍究竟是何種表情。

然後她又發道:“你怎麼了,那天。”

“沒什麼。”

“你……”她似乎還想說什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