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墨聞言,笑了笑,道:“我也不爽他,可是我更知道,魏東山這個人除了性子上彆扭一點,人卻是個好人。”

“否則,也不可能自己現在變成這幅樣子,即便是如今的陛下沒有給他太高的位置,他仍然想著,若是哪一天國家需要他,他還是會頭也不回的上戰場。”

江夏聞言,想了想,道:“我沒有否定他是個對國家很有用的人,他即便是能力很強,可是他在對待家庭和子女的方面,真的沒有問題嗎?”

湛墨不做聲。

江夏微微皺眉,“這件事情,我萬萬看不得阿月受委屈。”

湛墨看著江夏,柔聲道:“最關鍵的點在於青竹,魏東山這個人其實是吃軟不吃硬的,若是能軟磨硬泡一陣子,也不是不行。”

江夏聽湛墨這麼說,彷彿是看出來了什麼意思,眨巴著眼睛看著湛墨,“你……是不是有辦法了?”

湛墨急忙擺手,“我只是隨口一說,卻不能代表我真的能辦得到。”

“乖寶,夜深了,該睡了。”

江夏撇撇嘴,躺在了被窩裡,明顯是心情一直惦記著。

湛墨蹭在她的頸窩處,慢慢的磨蹭著,“你若是還睡不著,我們倒是可以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比如……”

他說著話,大手已經沿著江夏的肩膀往下滑去。

江夏皺眉,被他弄的格外癢癢,伸手按住了他搗亂的大手。

湛墨嘴角噙著笑,低頭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小女人,“那還不乖乖睡覺?”

江夏閉上了眼睛,“我睡還不成嗎?”

湛墨看著她抖動的睫毛,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一夜好夢。

翌日一早,正是大年三十。

兩人起得早,直接去了鍾家。

出了迎接的是鍾鴻鳴和鍾鴻禮兩兄弟。

見了江夏和湛墨下了馬車,兩人便上前去迎接。

湛墨早就知道了在鍾家人面前自己該是什麼態度,見了鍾鴻鳴和鍾鴻禮兩人,湛墨先是非常禮貌道:“大哥,二哥。”

鍾鴻鳴和鍾鴻禮兩人也是笑著,“妹夫,不必多禮了,快些進來吧,父親母親都已經等候多時了。”

湛墨的臉色有些驚詫。

看了一眼鍾鴻禮。

鍾鴻鳴客客氣氣倒是可以理解,怎麼今兒個鍾鴻禮也這樣了?

難不成是轉性了?

幾人走了進去,進門的時候,江夏就一把拉住了鍾鴻禮的衣袖。

“二哥,你今兒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江夏可是看在眼裡,這一向見了湛墨都是沒好臉色的鐘鴻禮,今兒個對湛墨的態度可不一樣。

鍾鴻禮很是委屈,“小妹,你這實在是太偏心了一些。”

“以往湛墨對我好臉色,你都沒想過他是不是有問題,今兒個我轉變了態度,你卻還來懷疑我?”

說著,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看著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