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瑞祥咳了咳,道:“你這婆娘還真是傻,你現在去做了好事兒,等到夏丫頭回來,她爹孃能不跟她說嗎?”

孫氏一愣,隨即才一拍大腿,道:“還真是!明兒個俺就去老江家幫忙去!”

吳瑞祥笑了笑。

這下更好,那邊老人孩子的,自己要去幫忙也不一定能幫的細緻,讓孫氏去,她想著能得到好處,幹活也盡力些。

另外一邊,江夏帶著幾人騎馬趕路,後半夜,終於趕到了軍營。

到了軍營之前,下馬之後,卻被人給一下子攔住了。

士兵拿著火把,站在不遠處,大聲喝道:“此乃軍營重地,閒雜人等不準進入。”

江夏直接將腰間的令牌拿了出來,道:“看清楚令牌!”

守衛計程車兵一看令牌,直接驚出了一身冷汗來。

因為江夏手裡拿著的令牌,正是湛墨之前給她的。

這塊令牌,代表著的就是湛墨本人親臨,那守衛計程車兵怎麼可能不知道,見狀急忙拉開了大門,“幾位請。”

江夏牽著馬兒進了軍營,剛要詢問一下週圍的人湛墨的帳子在哪裡,卻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從自己的面前經過。

“青竹!”

江夏喊出聲來。

青竹一愣,停下了腳步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不會吧,自己怎麼像是出現幻聽了?

怎麼可能在這裡聽到少夫人的聲音?

“青竹,是你嗎?”

江夏又喊了一聲。

青竹這下子徹底聽清楚了,便轉身看過去。

這一眼不看不要緊,一看,青竹整個人差點嚇得彈跳起來。

“少……少夫人……您怎麼來了?”

江夏見青竹這一副心虛的樣子,便皺眉,道:“青竹,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青竹急忙擺手,“沒……沒有,少夫人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江夏笑笑,道:“那你為何這樣子?”

青竹急忙直起了身子來,道:“少夫人,您一路奔波肯定是累壞了吧,屬下帶您去休息去。”

江夏冷眼看著青竹,也不做聲。

只是看著他。

青竹很是無奈,在江夏的攻勢下,都快哭出來了。

“少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少將軍不是已經給您回信說他沒事了嗎?”

江夏的眼神一下子變了,“嗯?你怎麼知道他給我說他沒事了?”

“難道你們少將軍給我回信的內容,你都知道?”

“青竹,你這叫什麼,你這叫窺探主子!”

青竹一臉的苦逼,“少夫人,您就饒了屬下吧……這些都是少將軍讓屬下做的,屬下哪有那個膽子啊!”

江夏看著青竹,道:“你們少將軍呢?”

青竹搖了搖頭。

阿月氣急,“青竹,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