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德平和金彩蘭便啟程去鄰鎮上找那燒陶的老師傅了。

路程有些遠,金彩蘭一路跟著到了地方的時候,已經累的腰膝痠軟了。

李德平見金彩蘭的樣子,便道:“俺就說了不讓你來,你非要來,看看你現在,今晚回家指定腳丫子上都是血泡。”

金彩蘭本來就難受,強撐著一路上沒喊一個‘累’字,沒成想還要被李德平罵。

金彩蘭的心裡就更委屈了。

李德平說完她,便自己蹲在了地上,道:“坐下休息下吧,休息好了再趕路。”

金彩蘭沒想到李德平能這麼做,有些受寵若驚的坐在了李德平的背上。

看來,李德平還是關心自己的。

金彩蘭想到這,一下子都感覺腳也不痛了,腰也不酸了。

休息了一會兒,李德平便道:“就在前面了,咱們快些去吧。”

金彩蘭笑著點頭。

兩人到了燒陶的老師傅家裡,李德平上前去敲響了門。

沒多時,老師傅就來開門了。

“德平?你咋的來了?”

老師傅名叫衛忠才,幹了一輩子燒陶打鐵的活了,如今老了也幹不動了,便在老家裡住下了。

以前李德平就在這裡幹活,和老師傅就認識了。

李德平笑著道:“衛師傅,俺來看你了。”

衛忠才看著李德平,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金彩蘭,道:“這是?”

“哦,這是俺媳婦兒,衛師傅,俺回去成親嘞。”

李德平笑著說著。

衛忠才笑了笑,“好啊好啊,你小子居然都成親了!”

說著,便道:“快進來吧。”

李德平拉著金彩蘭進去坐下,李德平道:“衛師傅,你家裡俺記得有一張老黃花梨木的太師椅來著,哪去了?”

衛忠才聽到這話,心裡不爽,道:“哎,還不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說是家裡揭不開鍋了,拿去賣了。”

李德平對衛忠才的賭徒兒子也有些耳聞,便也只能笑笑不提這件事情。

沒多時,李德平便把自己的來意和衛忠才說了一下。

衛忠才聞言,道:“這樣的鍋,我可從沒燒製過啊,以前燒的都是些瓶瓶碗碗,你說的這種鍋聽起來挺複雜的……”

李德平便道:“衛師傅,人家說了,這價錢都好說,只要是能燒的出來,多少錢都行。”

衛忠才的眼神一亮,現如今他這麼缺錢,聽到這可就忍不住了。

衛忠才便滿口答應了下來,道:“有紙樣子不?”

李德平點頭,道:“不過衛師傅,你得跟著俺去一趟石林鎮去,得親自看看,要是行的話,就得在那邊住下一段時間等幹完活才能回來了。”

衛忠才忙點頭,“行嘞行嘞!”

聽著這樣子,是要去了還能管吃管住的,這活兒可好啊。

衛忠才便忙收拾東西和李德平金彩蘭一道去了石林鎮。

李德平也不含糊,直接帶著人去找了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