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冥相是我的對手,而且關於他的事蹟這些日子裡我也算是聽的許多了,可是實在難以想象冥相如此高手居然也有這等狼狽的時候。

儘管對手是四大高手,可是明明有七竅封印的冥相,為何沒有施展呢?

“師父,為何冥相沒有施展七竅封印嗎?”我問道。

神宗太師說到:“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問,畢竟同為七竅封印的掌握者,你肯定了解七竅封印的厲害,可是冥相此刻並非是不想施展七竅封印,我且問你,七竅封印可是對所有人都能有效的?”

我說到:“自然不是,七竅封印本質是以靈氣和道脈發動的,若是對於靈氣和道脈遠超施術者的對手,那麼無論施術者將七竅封印修煉的多麼精湛,都其實難以發動。”

說到這裡,我恍然大悟,說到:“所以!這四大金剛,難道說比冥相……”

我沒有說完,因為我同時還想到了以我為例,我自信身負雙道脈的我,恐怕道脈之力遠在冥相之上,可是為何此前他可以輕易將我封印呢?

這時,神宗太師說到:“嗯,你說的很對,不過這裡還有另外一種原因,那就是畢竟七竅封印是冥相剛學會沒多久的禁術,而且剛一學會就面對如此厲害的高手,自然是難以發揮的,畢竟這四大金剛可是各個都是獨當一面的高手,是支和同這些人難以比擬的。”

我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說到:“那冥相算是遇到大敵了啊。”

神宗太師說到:“是啊,當時北金剛以甲賀流的忍具——風扣索擒住了冥相,而冥相最為依仗的青龍臂也一時脫臼,還未接上,十分危急。

其餘三人看到北金剛已經擒住了冥相,也十分得意,慢慢朝冥相走來。

冥相努力想要掙脫這風扣索的束縛,可是一連幾次都發不上力,這時,北金剛說到:‘吞桑,別掙扎了,這風扣索乃是甲賀流自從戰國時期就殺人越貨的殺手鐧,莫說是你,就算是頭野豬,也掙不脫。’

冥相怒目看著北金剛,啐了口唾沫,說到:‘呸!倭人賤種,就會以這種卑鄙的手段。’

北金剛聽了這話十分惱怒,說到:‘吞桑,我敬重你是中土道門不可多得的高手,你卻如此無禮,那就休怪在下無禮了。’

說完,北金剛從腰間抽出幾枚苦無,這些苦無寒光閃現,殺氣逼人,與中原道門的暗器或是飛刀相比,最大的區別便是這些苦無尾部都拖著一條鋼索,而這些鋼索俱都纏繞在北金剛的腕部。冥相暗道一聲不好,看到這些鋼索,他自然瞭解了這些苦無的殺傷力,可是此時自己正被風扣索縛在原地,動彈不得,只能儘量用手中的鋼鞭進行格擋,但是在左臂脫臼的情況下,冥相只能以右手勉強揮動鋼鞭,因此,無論是從速度還是準度或是力量來看,冥相手中的鋼鞭都不堪一擊。

另一方面,北金剛看出了冥相的虛弱,自幼他在甲賀流學到的理念就是趁其不備攻其不意,因此,北金剛立刻將手中的三枚苦無打出,頃刻間,三枚苦無化身為了三道月光,朝著冥相的右臂,腹部,以及左肩射去。

只聽三聲悶響,冥相的身上已經被這些苦無扎中了,而尾部的鋼索,也在冥相和北金剛只見架起了三道索橋一般的造型。

‘吞桑,想不到這月光銀索橋居然會第一次用在你的身上,但是不好意思,這是你自找的。’北金剛說完,一股剛勁的道脈之力順著三道鋼索注入了冥相體內。

冥相整個人立刻像是進入了冰窟一般,渾身打顫,口齒不清地說到:‘這,這是,這是什麼道法。’

‘哼,我四弟這道法可不是我們中土的道法,而是上古秘術,你不用瞭解也罷。’東金剛說到。

冥相依舊渾身在打顫,臉上幾乎已經沒有血色了,再看四大金剛,除了北金剛在施展道法以外,其餘三人都顯得十分悠閒。”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問道:“師父,這到底是什麼道法?我也沒有聽說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