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他是宗主的哥哥?”我問道。

“對,就因為他是宗主的哥哥,而且當初吞雲天力求護佑年幼的吞小虎上位,遭到了一眾前朝餘孽的不滿,彼時吞小虎雖然血脈純正,道法卻難以服眾,吞雲天以一己之力,三法定漠北,終於迫使那些前朝餘孽放棄反抗,甘願稱臣。”神宗太師說到。

“這個三法定漠北是什麼事情啊師伯?”靈兒問道。

“彼時吞天匍匐西北大漠,前任宗主乃是吞正天的嫡系後人,威望極高,身邊的手下也是各個獨當一面,十分厲害,只可惜前任宗主沒有子嗣,而吞小虎便成了他們唯一的選擇,可是這些虎狼之輩,哪裡甘願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領導,因此,他們共推前任宗主的大弟子繼任新宗主,一時之間,雙方劍拔弩張,形勢十分嚴峻。”神宗太師頓了頓,接著說:

“大弟子這邊雲集了諸多高手,各個都是所在領域的行家裡手,單論瞳術,就有不下十人掌握了兩種瞳術,其中有三人都擁有除了天眼之外的三大瞳術。”神宗太師說到。

“那吞小虎這邊呢?”靈兒問道。

“你居然還關心上了?”我故意說到。

靈兒吐了吐舌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吞小虎這邊自然顯得慘淡,除了一些吞正天的嫡傳後代外,就是一些老弱病殘,論實力,雙方可謂毫無可比性。”神宗太師說到。

“那這麼說,這個吞小虎豈不是完了?”風玉宸說到。

“並非如此,吞小虎這邊雖然沒有強勁的幫手,卻有兩位兄弟,是吞小虎的叔父,一人名叫吞雲天,一人名叫吞雲文,二人各個都是以一當十之輩,在吞天派威望極高,也因為這兩位的存在,大弟子那邊也不敢有過分的動作,彼時吞天派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早已暗流湧動,終有一日,大弟子這邊忍不住了,提出雙方以道法之高低論短長。”神宗太師說到。

“這也太不公平了,就算有吞雲文和吞雲天,也不是那麼多厲害角色的對手啊。”靈兒說到。

“靈兒,你這可是與敵人共情了啊。”我說到。

“呃,聽入迷了,不好意思,嘿嘿。”靈兒歪著頭笑了笑,說到。

“是啊,其實靈兒說的沒錯,對於吞雲文和吞雲天來說,就是不公平,兩人因此提出了異議,其中吞雲天膽識過人,智勇雙全,以吞天派內無對手的名義,巧妙化解了這場危機,而是改為以道法攻破吞天派的聖山,若能成功攻破聖山,便可以登堂入室,成為吞天宗主。”神宗太師說到。

“這個吞雲天還挺有頭腦的啊。”我說到。

“是啊,吞雲天才思敏捷,若非生在吞天,誤入歧途,絕對是我陰曹灣的一員虎將啊。”神宗太師有些無奈地說到。

“師父,您這樣說可是,可是……”東庭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神宗太師說到。

“可是與靈兒姑娘有些像了。”東庭說到。

“大膽!”神宗太師自覺有些沒面子,大聲說到。

“哈哈哈……”眾人一時有些按捺不住,笑了起來,如此一來,這裡那種壓抑的氛圍也算是得到了緩解。

“哈哈哈,老夫我居然也與這兩位魔頭共情了,罷了罷了。”神宗太師自嘲道。

“師伯,那後來呢?”靈兒問道。

“後來大弟子無奈只能答應,雙方一起來到了聖山,這處聖山乃是天地所造,其下有一處形似石門的部分,但是千百年來,吞天的教眾人人都想一探究竟,可是奈何從古至今,從無一人完成這項任務,因此,吞雲天的這個提議,其實也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神宗太師說到。

“那結果呢?”靈兒問道。

“當時大弟子這邊猶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可是無論他們怎樣施展道法,都無法攻破這道石門,無奈,只好改請吞小虎這邊的人出手,當先一步之人便是吞雲天,他所擅長之事,乃是相術、山術以及卜術,彼時三術齊開,激盪的天地震動,可是石門卻紋絲不動,大弟子這邊原本還有些擔心,此時看到這一幕,立刻放鬆了許多,可是正在此時,忽聽得山崩地裂,電閃雷鳴,聖山的石門猶如飛天的爆竹,炸裂為無數的小石塊,在場之人傳言吞雲天施展相術、山術以及卜術,是為三法,而自此以後,漠北再無亂事,故名三法定漠北。”神宗太師說到。

“那這吞雲天真的這麼厲害?”我問道。

“不,其實是吞雲文的功勞。”神宗太師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