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先生,無意冒犯,公孫家在道門內的地位,你們應該清楚吧。”我說到。

“我們明白,公孫家屬於中土道門的暗部勢力,雖然不像五大道門或者吞天派那樣如雷貫耳,卻是真正位居幕後的最大聖手。”猿飛慎一郎說到。

“知道就好,因此,你口中的五大道門也好,又或者是吞天派也罷,在我們眼中不過就是棋子罷了,你們不是喜歡研究對手嗎,當年吳家第三十代族長的遭遇,你們應該聽說過吧。”我說到。

“聽說過,公孫家只用一本道書,竟然攪得整個中原道門翻天覆地,當時的第一大道門吳家,自此之後一落千丈,直到現在才重新在吳明的帶領下恢復了榮光,可惜啊,樹大招風。”猿飛慎一郎說到。

“猿飛先生還真是研究的透徹啊,確實如此,因此,你們忍者在我們公孫家眼中,不過就是浮萍罷了,不值一提。”我說到。

“什麼!你竟然如此評價我們甲賀流!”猿飛拓也和猿飛拓人當即抽出肋差,擺好架勢。

“哼哼,我可沒時間跟你們那麼多流派一個一個溝通,我是說你們全部的忍者,在我們公孫家面前,都不值一提。”我用手託著下巴,輕蔑地說到。

聽了我的話,猿飛慎一郎再也忍不了了,腰間肋差瞬間出鞘,說到:“衛桑!我敬重你們公孫家是行家裡手,貴為道門至尊,因此對你才這般客氣,可你卻三番兩次羞辱與我,現在更是直介面出狂言,視我忍者為草芥,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中土道門最大暗部的實力吧。”

說完,甲賀三傑手持肋差朝我衝來,老爸見狀,正要準備出手,我立刻說到:“曹哥,這種角色就不用你出手了吧。”

“我知道了。”老爸說到。

甲賀三傑聽了我的話,更加生氣,說到:“狂妄至極!”

隨後,三人呈現等邊三角形,猿飛慎一郎位居中央,猿飛拓也位居左側,猿飛拓人位居右側,三人互為犄角,手持肋差,朝我刺來。

我坐在座位上,並沒有起身,而是用手託著下巴,靜靜地看著三人。

“八嘎!”猿飛慎一郎口不擇言,手中的肋差就要刺中我時,我抬起右腳,用力將他手中的肋差踢到一邊,隨即雙手撐住座位,以左腳朝著猿飛慎一郎的面門踢去。

兩邊的猿飛拓也和猿飛拓人見狀,趕緊抽出幾枚苦無,朝我打來。

我用餘光看到這幾枚苦無,當即扭轉身體,用雙腳夾住了猿飛慎一郎的肋差,用力朝苦無揮去。

只見這把肋差從猿飛慎一郎手中脫出,旋轉著將幾枚苦無打落在地,與此同時,我也順勢在座位上交換手位,用腳後跟從上到下劈到了猿飛慎一郎的面門。

只聽慘叫一聲,猿飛慎一郎面門著地,頓時鮮血直流,趴在了我的面前。

而我則是整頓了一下衣物,端坐於座位之上。

“啊!”猿飛拓也和猿飛拓人眼見大哥受辱,瞬間失去理智,兩人各自將肋差朝我丟出,隨即準備施展忍術。

我坐在座位上用腳輕易就將這兩把肋差踢走,繼續輕蔑地看著他們二人。

早在邵家比武時我就已經見識過這三人的忍術了,什麼碧雲冰晶魔閃,碧落血焰妖轟,還有猿飛慎一郎那個不知名的冰火兩重天的忍術,我在就瞭然於胸。

果不其然,猿飛拓也與之前一樣,丟出幾枚苦無,我心知這是他的掩護,最終目的是為了近我的身。

我很輕鬆就躲開了這幾枚苦無,而此時,猿飛拓也也早已架起掌勢,朝我腹部打來。

我心道一聲來的好!

隨即化拳為掌,在掌間打出一記道脈之槍,迎著猿飛拓也的碧雲冰晶魔閃就打了上去。

當初甲賀三傑的忍術,老爸憑藉著禁術勉強正面抵擋下來,此時的我,正要經歷老爸當初經歷過得考驗。

與那時不同,此時的我已經在陰司歷練歸來,手中的道法和功夫,也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因此,一記道脈之槍,便足矣將猿飛拓也的攻擊化解,非但如此,由於補充道脈的加持,猿飛拓也的忍術並未對我造成傷害嗎,而他本人,則是結結實實被道脈之槍打了個正著。

猿飛拓也遭到道脈之槍的攻擊後,立刻將手縮了回去,慘叫著說到:“不可能!絕不可能!怎麼可能!除了吳堅之外,再無第二個人能正面接下我這一掌,而你非但如此,居然還將我打傷,你究竟是何人!”

我坐在座位上,依舊託著下巴,說到:“已經說過了,我叫衛明。”

猿飛拓人聽了猿飛拓也的話,有些不太相信,說到:“二哥,是你日久荒廢,忍術退步了吧,看我的!”

說完,猿飛拓人躍起空中,一招下劈腿朝我頭頂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