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你這是什麼意思,吳大帥親自為你測字,你就寫個一?”巴全說到。

“末將心中此時心亂如麻,不知該寫什麼字,只好選擇這個最簡單的一。”張銘說到。

“簡單?哼,這個字一點也不簡單啊。”我說到。

“什麼意思?吳大帥有何高見?”張銘此時也十分感興趣,說到。

“一寫在土之上,名為‘王’,且為土王,意為由血統而帶來的封號,並非是功名之王,而此地又處陰司,不出意外的話,你祖傳的丈八蛇矛,恐怕是被陰司一位十分尊貴的鬼王奪了去?”我看著張銘的眼睛說到。

“這……吳大帥說笑了,陰司的十六路鬼王都在這酆都大牢之內,哪裡還有什麼鬼王呢?”張銘有些尷尬地說到。

“我說的是誰你應該知道吧。”我沒有理會張銘的辯解,說到。

“末將不知。”張銘說到。

“不知道,好,那麼誰派你們來此地駐防的?原來的大牢守軍又是因為什麼被調走的?”我問道。

“末將是奉酆都大帝的命令來此駐防,而之前的守軍,末將也不知為何被調走的。”張銘說到。

“大帝平日可曾出宮?”我問道。

“不曾。”張銘說到。

“可曾過問兵事?”我問道。

“不曾。”張銘說到。

“可曾知道我回來?”我問道。

“末將不知。”張銘說到。

“哼,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這陰司之內有內奸!”我說到。

“末將實在聽不明白吳大帥的意思。”張銘說到。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要想拿回你的丈八蛇矛,就好好聽我的話。”我說到。

“末將身為錦甲軍的一員……”張銘正想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我打斷了他,說到:

“不用說這些,我只說一遍,十六路鬼王我不需要帶走了,你好好給你的上司交差就是了,但是要是想堂堂正正的在陰司生存,把你祖上家傳的丈八蛇矛拿回來,我羽林軍大營,隨時朝你敞開,巴全,帶兄弟們走!”我說完,翻身上馬,便朝羽林軍大營走去了。

一路上我哼著小曲,仔細盤算整件事情,這時,巴全說到:“大帥,您為何這麼開心?”

“巴全,你有時候真該跟狄家兄弟好好學學,狄晉就會想明白我為什麼開心,而狄戰便不會關心我為何開心,他只關心如何護衛我的周全和保全我的顏面。”我說到。

“是,末將自知武不敵狄戰,智不如狄晉,但是若說忠誠,就算天塌地陷之時,末將也絕不背叛大帥!”巴全說到。

“哈哈哈,我就跟你開個玩笑巴全,你是最早的羽林軍的一員,也是我吳明的兄弟,我怎麼會在意這些呢?”我笑著說到。

“多謝大帥!”巴全說到。

“我這麼開心是因為我幾乎可以百分之八十確認酆都鬼王已經復活了,而且應該是使用了一些不好的手段威逼錦甲軍成為他的武裝,或許我可以利用這一點,收編他們。”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