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名保鏢死了三個重傷五個,其餘人全都帶傷,損失很慘重。對方下手很毒辣。”徐剛說道。

秦布點了點頭,說道:“是一群悍匪啊。”

這件事看似就是一起普通的綁架案,但是處處都透漏著詭異。

比如說那家礦產企業的問題,還有秦父的路線,這些都存在很大的問題。

秦左漫顯然是很焦急的,問道:“警方怎麼說。”

這話題一問出口秦布都笑了,說道:“這裡是巴西,他們那兩下子還不如坤泰那。”

秦左漫也一下子愣住了,她也是習慣了把世界各地的警察都當成國內的警察。

但是平心而論,國內的警隊也許不是裝備最好的但是絕對是業務最精能力最強的,畢竟體制的威力在那裡放著。

顯然巴西的警方是指不上了,指望那些人還不如很耗子認親戚那。

就在幾人說話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秦布放眼望去一隊穿著西裝的人走了進來,這些人中其中三人年紀都在五十歲以上,看著很斯文,其中還有一些年輕人,這些人似乎是這幾個長者的秘書助理什麼的,倒是其中一個混血男人看著似乎跟其中一人的關係很親近。

秦左漫似乎認識這些人連忙站起身說道:“劉叔叔、李叔叔、安叔叔。”

秦左漫打過招呼後,那名混血年輕人說道:“漫漫,好久不見了。”

“你好,安迪。”秦左漫也打了一個招呼。

幾個人對秦左漫都是很熱情的,倒是對秦布彷彿沒看見一樣,恍然間有人看見了坐在窗戶旁吃披薩的麥孔,幾個人臉色一變立刻迎了上去,要知道麥孔在本地可是有很大能量的。

“我可不是今天的主人,那位是我好朋友的弟弟,我是來幫他的,但是話說回來我只有錢,也只能在資金上幫忙,不要指望我動用一些特殊的關係,我們的關係沒有好的那個程度。”麥孔頭都不抬的看著幾人。

幾人一聽也在思索麥孔的話,這關係似乎是不錯,但是也僅僅不錯到願意提供金錢的地步。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秦左漫在聽到麥孔的話後似乎在安迪的臉上看到了一股放鬆的神色。

礙於安迪的面子幾個人算是跟秦布打了一個招呼,當得知秦布是秦左漫的男朋友後那個叫安迪的混血兒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了。

秦布也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只是拿著手機在玩遊戲,這幾個人都是瑞馳銀行的股東,那個叫安迪的是其中安姓股東的兒子是一名混血兒,母親是葡萄牙人。

幾人聊天無非是研究怎麼營救秦父,但是說了半天也沒有商量出一個所以然。

秦布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說道:“這還有什麼商量的,不就是錢嘛?他要一個億就給他,這有什麼,你們不會想要報警吧,說實話我是不信任巴西警隊的。”

秦布說話完全是一副暴發戶的模樣,那情況似乎有錢就能解決一切。

安迪嘲諷的笑了笑,說道:“秦先生,錢是不能解決一切問題的,這些人是貪婪的,之前我們就給了錢,但是結果那,這次他們要一個億下次就是兩個億。”

這話一說完秦布也不說話了,反倒是狠狠的瞪了安迪一眼,而安迪則是一副勝利者的模樣說道:“漫漫,我已經在尋咋朋友的幫忙了,這件事我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的,請你不要擔心。”

秦左漫不是沒有腦子的女人,想反秦左漫的直覺很準確,本能的她就感覺到有問題,下意識的秦左漫問道:“你的朋友?”

安迪點了點頭。

“那就先這樣,安迪去看看情況,咱們這邊把贖金準備好,做好兩手準備吧。”一直默不作聲的劉姓股東劉藝說出了一個穩妥的辦法,做兩手準備嘛。

這邊劉藝的話說完,安迪的父親安家和就拿出一份授權檔案準備交給秦左漫。

只有秦左漫簽署了這份檔案瑞馳銀行才會調動資金,秦左漫剛拿起合同,秦布就噗嗤笑了一聲說道:“一個億還要這麼麻煩。”

說完秦布對麥孔說道:“我的麥孔兄弟,我現在需要一個億的現金,我要美金,有問題嘛?”

麥孔吃下最後一塊披薩說道:“當然沒有問題,不過利息你懂的。”

秦布哈哈大笑的說道:“我家在華夏西山就是開礦的,錢我有的是,回頭我還給你。”

秦布這話說完並沒有給一行人帶來什麼震撼,因為這些都是見過錢的人,西山的煤老闆在他們看來就是一群暴發戶而已。

秦左漫也想了想,最後還是放下筆說道:“幾位叔叔,我不懂生意上的事情,但是這畢竟我我家裡的事情,用銀行的錢終究是不好的,謝謝幾位叔叔的費心了。”

這話一說出口劉藝和另外一名股東倒是沒說什麼,反倒是安迪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這一切都被在一旁剛剛吃過披薩的麥孔收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