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猜看見秦布收下支票後又盯著錢正福說道:“你怎麼道的歉?”

錢正福一愣連忙說道:“我是很真摯的道的歉。”

“真摯嘛?”察猜問道。

“特別真摯。”

“跪下沒?”察猜這腦回路一轉直接給錢正福整懵了。

“啊?”

“你啊什麼啊,你之前不是叫我老闆去跪著跟你道歉嘛?沒跪啊?”轉過頭察猜問道:“老闆他是不是沒跪?”

錢正福一臉為難的說道:“朋友,你看我這麼大年紀了?”

察猜眼睛一橫說道:“不跪是吧?行。”

鵬城市醫院的四季酒店是開在一棟2000年建造的大廈中的,房間內是有可以開關的窗戶的,只不過窗戶外都有防護欄避免意外,察猜這邊說完話直接來到窗前開啟了窗戶,直接把錢大民的骨灰盒拿了出來喊道:“你跪不跪!”

錢正福一看察猜的舉動魂都要嚇沒了,連忙說道:“別別別,朋友,我跪,我跪。”

這一說我跪,錢正福眼睛一閉就要跪下來。

秦布抬起頭說道:“算了吧,錢總這件事就這樣吧。給不給我道歉其實無所謂但是我的那位阿姨你得去道歉?懂嘛?”

“懂懂懂,我天亮就去。”錢正福連忙說道。

秦布點了點頭,又說道:“我叫什麼你也知道,但是你可能還是不清楚我是做什麼,以後如果有什麼見教可以來找我就不要去找我的那位阿姨和朋友了,你可以打聽一下我是幹嘛的。說實話你的這點手段上不了檯面,比狠你更是不行。”

“知道,知道。”錢正福此刻是不敢跟秦布頂嘴的。

秦布一擺手說道:“察猜,還給人家吧。”

察猜向前走了兩步直接把紫檀木的盒子塞在了錢正福的手裡。

秦布此時也站起身說道:“錢總,不好意思了,我這兄弟下手沒輕沒重的。打擾伯父了。”

錢正福連忙笑著說道:“沒事,沒事,這就挺好了,挺好了。”

察猜也點上一根菸放在了紫檀木盒子上說道:“叔叔啊,謝謝你啊,還給咱弄了這麼大一筆賠償,以後沒事我去看你去。”

一聽察猜這話錢正福魂都快嚇沒了,連忙帶著自己的兒子離開了房間。

秦布這邊見錢正福走了以後就叫出了徐遠和明真,徐遠在隔壁的次臥聽的清清楚楚的,一開房門徐遠就說道:“兄弟了不起,錢正福不是小角色兵不血刃的叫他服軟太厲害了。”

秦布笑了笑說道:“遠哥別埋汰我了。”

轉過身秦布將支票遞給明真說道:“這是錢正福給的賠償,以後也不會找你麻煩了,明天程小姐會去醫院給你們補充一個協議,防止這傢伙使壞。”

這話一說完察猜就瞪著眼喊道:“他敢!收拾不死他。”

明真看了一眼支票後也被上面的一串零給嚇壞了,連忙說道:“錢我不要了,而且這錢我也不能要。”

明真話還沒說完身後的明浩直接接過支票說道:“謝謝啊,小夥子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你今年多大了,結婚沒?結婚也無所謂,你和小真。”

“爸!”這邊明浩還沒等說完話明真就惱怒的喊了一聲。

秦布笑了笑說道:“這錢你們就拿著,回家怎麼分配我就不管了。我在隔壁給你們開了兩個房間,今晚就在這裡休息一早再去醫院。”

明真也是生明浩的氣了,她氣自己父親見錢眼開,轉身就氣呼呼的出了房間。

明浩也一臉笑容的跟秦布打著招撥出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錢正福就帶著自己的兒子去了醫院跟胡梅賠禮道歉,同時程蔓那邊還補充了一個賠償協議避免錢正福從中使壞。

在醫院的時候秦布並沒有出面,就像徐遠說的那樣這件事真的算兵不血刃解決了問題,錢正福有錢有勢有關係,真鬥起來不是短時間能夠分的出高低的,事後錢正福又重新給自己父親做了法事基本上相當於重新下葬了,在這個期間程蔓趁著錢正福分心帶隊在港股狙擊了錢正福一局為秦布三人狠狠的賺了一筆。

錢正福在這次事情解決了以後也打聽了秦布打聽了艾德森和布家是幹嘛的,這一打聽錢正福嚇壞了,這不單單是一個豪門子弟也是一個狠人啊,家裡是合法的軍火商人,本身又是出了名的狠。

在這以後錢正福連報復的心思都沒有了,不是不想是不敢。

在錢正福看來把他父親請出來算溫和的了,不動聲色滅他一門似乎對秦布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區別就是要不要那麼做而已。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在當天錢正福走了以後胡梅劈頭蓋臉的給明浩一頓罵,在胡梅看來這筆錢就不該拿,秦布幫了這麼大的忙自己這邊沒什麼表示不說還拿人家的錢太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