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明白了。”錢正福一邊擦汗一邊服軟。

這應該是錢正福活了六十多歲最窩囊的一次了,沒辦法誰叫察猜正好打他命門上了,這種事傳出去那叫大不孝啊。

“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不難為你天亮之前到鵬城,市醫院旁邊的四季酒店啊,我要看到你真摯的誠意,懂不,要真摯的誠意。”察猜說完還拽了一句文詞。

電話一掛,察猜說道:“老闆,我去吃飯了啊,這傢伙應該馬上就來了。我一晚上沒吃飯餓了。”

秦布這邊一點頭察猜就要出去,都走到門口了察猜又回來把那個裝著骨灰盒的麻袋給帶走說道:“這東西我看著不煩,我拿走,我拿走。”

察猜在的時候秦布不能說什麼,察猜一走,秦布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諸位見笑了,我這兄弟年紀太小了,做事莽撞了一點。”

徐遠等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他們知道的是要是自己遇見這麼個玩意是絕對頭疼,不按套路出牌啊。

倒是程蔓是一個人精,笑呵呵的說道:“秦先生這話就不對了,成大事著不拘小節,歷史上項羽、曹操也都幹過這事。而且事情從急嘛。”

高冷歸高冷,但是程蔓在社交場合的情商是絕對高的,秦布這邊也笑了笑沒說什麼。

這邊秦布是剛剛從懵圈的狀態中恢復過來,另外一邊錢正福都懵了,連忙問道:“那個姓明的怎麼樣了。”

“夜總會關著那,沒再打他。”錢天豪說道。

錢正福手下有一夥專門幹髒活的人,這種人表面上跟錢正福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暗地裡幫錢正福解決過不少麻煩。

“你去接人,咱們立刻去鵬城,立刻。”沒等走出房間錢正福又說道:“把老三叫上,他得罪過對方叫過去道歉,道歉!”

錢正福這幾嗓子錢天豪是徹底懵了,這麼多年他就沒見過自己父親這麼失態過。

端州到鵬城距離不算遠也就二百多公里左右,一路上錢正福的司機都把車開飛了,也就是晚上交警不多,要不然錢正福的車都容易被截住。

不到三個小時,錢正福的車子終於到了四季酒店樓下。

錢天浩打著哈欠下了車,說道:“爸,至於嘛?多大能量啊你還得給他道歉,還有那傢伙你就給放了?”

錢正福此刻正一肚子氣沒地方撒那,錢天浩是在一個嫩模床上被揪出來的,想著自己這個爛泥扶上牆的兒子錢正福上去就一巴掌喊道:“你懂個屁!你爺爺被人綁了!”

錢天浩捱了一巴掌都懵了,老大錢天豪到底穩重一些,連忙對著自己弟弟用眼色。

這個時候明真的父親明浩也下了車。

明浩也是倒黴,他去端州找錢正福的時候還沒進端州就給錢正福打了一個電話,結果還沒進城就被錢正福的手下給帶走了,身上倒是沒什麼大傷但是也捱了不少打,臉上腫的跟豬頭一樣。

錢正福跑到了明浩面前滿臉堆笑的說道:“老弟啊,之前的事情是一點誤會,不好意思了。”

明浩此刻腿都是軟的,大晚上被帶走他以為這些人要幹掉自己那,他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也是有閱歷的,他能夠感覺出來錢正福的那些手下不是什麼善茬,都是見過血的人物。

“啊!沒事,沒事!”明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錢正福又笑著說道:“你女兒的男朋友很了不起啊,大人物啊,一會一定要幫我說點好話啊,一定啊。”

就這樣在這個註定所有人都要懵圈的晚上明浩也懵圈了,可能唯一不懵圈的就是察猜了。

這貨在酒店的餐廳吃完飯後又去洗浴部洗了一個澡還來了一個泰式按摩,過的那叫一個瀟灑。

秦布這邊幾個人正在聊天,在場的除了明真外那都是熬夜波比的哥哥姐姐熬死波比,通宵熬夜那不在話下,此刻明真已經爬在秦布腿上睡著了,秦布也不敢動她,叫她會房間也不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韓靈官走了進來說道:“老闆,錢正福到了。”

秦布點了點頭,說道:“徐哥,要不然你去隔壁房間待會,飛哥和程小姐你們也去吧。”

挖人祖墳這事終究還是太上不得檯面了,秦布也是十分為別人著想的。

徐遠也是一點頭,和劉飛去了套房內的一個臥室,程蔓沒有動說道:“秦先生,我不是這邊圈子裡的人,而且你和那位錢先生應該是要和解,和解總是需要一些法律條文的。”

秦布幾人晚上在聊天的時候說了很多但是唯獨沒有放過錢正福這麼一說,所以程蔓還是知道自己還是有用武之地的,別人要用她而程蔓總是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的。

秦布一點頭也沒說話,算是同意了,一擺手秦布說道:“把人帶進來吧。”

韓靈官出去後,秦布輕輕拍醒明真說道:“別睡了,你父親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