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不喝了,小秦,你趕緊跟我走人命關天的大事啊。”馮慶也急了,也顧不得問韋州的事了。

“馮哥你彆著急,這件事不是一個個案,我公司的案子是一個,派出殺手又是一個,二十多年的那個案子也是一個。這三個案子看似是三個案子但是實際都跟趙巖有關係。”秦布說道。

一瞬間馮慶就懂了什麼意思。

飯吃到這裡是吃不下去了,李振華和馮慶在路上紛紛給各自的上司打了電話然後很快馮慶的中隊就把魏蛤蟆給帶走了。

魏蛤蟆為了立功是真的什麼都說了。

很快在秦布的配合下馮慶的支隊在一個碼頭抓住了趙慶,趙慶看到警察的那一刻就知道出事了,但是馮慶來的太迅速了,根本沒有給趙慶通風報信的機會。

當晚凌晨,趙巖被專案組帶走了。

這一刻趙巖才清楚一切謀劃都落空了。

趙巖也算光棍,職務侵佔罪,倒賣古董什麼都認下了,但是唯獨殺人這事趙巖沒人。

至於齊潔那邊趙慶更是一個人扛了下來。

他們都不是傻子,殺人未遂還不至於死刑,但是要是認了當年的事情那就全完了。

馮慶也很急但是那麼多年前的案子了還沒有屍體很多事都很難說。

秦布倒是得到了一點風聲,最起碼在去找屍體的時候秦布是跟著一起去的。

遠郊附近的一片果園內馮慶感覺有點頭大,這裡的果樹太多了而且時間太久了根本找不到具體的位置。

“要不我把這片果園買下來吧。”秦布看著馮慶為難就上前說道。

“胡鬧。”馮慶可不想讓自己的小師弟為了破案而破費,那樣傳出去成什麼樣子了。

秦布站在了一個高處,跟在秦布身後的布徵忽然指了指一片果樹說道:“老闆,我建議在那一片挖掘一下。”

秦布哦了一聲問道:“說說你的想法?”

“果樹的栽種都是統一的,同一批次都是統一的栽種樹苗,施肥,那一片果樹與周圍有一絲落差。”布徵說道。

秦布愣了下,說道:“那不是很正常嘛?”

“嗯,不是太正常。我剛剛去那邊看過,土壤有點奇怪,下面疑似曾經有腐蝕物。”布徵說道。

“這你都能看出來?”秦布有點迷惑了,這都得快三十年了吧,啥腐蝕物都已經被分解了。

“不是我看出來的,是黃四郎。”布徵說道。

秦布看了一眼一直賴在魔都不走的黃四郎。

“認識幾個摸金的朋友,懂一點門道。”黃四郎笑嘻嘻的說道。

秦布笑罵的說道:“你小子要是不說實話我把你埋進去。”

黃四郎笑了笑,說道:“剛剛那些話都是我忽悠布徵那小子的,我只是在那邊看見了一枚硬幣,上個世紀的硬幣。”

這線索太重要了,很快得到線索的馮慶就開始組織起了挖掘。

挖了幾米後眾人竟然在那裡發現了一個廢棄的枯井。

隔著警戒線,秦布看到了警方從枯井中撈出了一具白骨。

馮慶感覺到很振奮,忙了一天一夜總算沒有白忙。

“趙巖完了。”馮慶對著秦布說道。

“怎麼說?”秦布問道。

“枯骨手中有東西。”說完馮慶給秦布看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個硬幣大小的獎章,上面清晰的刻著安泰廠第一屆職工運動會第一名。

“給我看這個不合適吧。”秦布問道。

“沒什麼不合適,你是安泰的老闆,想要查當年的資料還得你配合。”馮慶說道。

“那你等等我。”秦布說完打了一個電話,五分鐘後秦布對馮慶說道:“公司檔案室已經把當年的資料整理好了,稍後就會送來。”

看著遠處的枯井,秦布忽然感覺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絲的天意,深埋深淵這麼多年能夠沉冤得雪終究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