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馬路車子並不多,轉入主路後景玉琳開車的速度並不快。

景玉琳最近的精神是高度緊張的,她覺得自己當初招惹沈良就是一個錯誤,而現在更慘的是這件事還被人發現了。

不過好在那個人給自己開出的條件還算豐厚,景玉琳覺得這件事還是可以去做的。

她唯一的擔心就是沈良有點太瘋狂了,這份瘋狂叫景玉琳有點害怕。

路上景玉琳注意到了後面的一輛越野車,一種款式很老的越野車,看見那輛車子後景玉琳心中會意將自己的車子停在了一家便利店外。

停好車子景玉琳拿著錢包下了車,在便利店內買了一包女士香菸後景玉琳回到了車子裡。

看到了車座後面坐著的人後景玉琳說道:“秦先生果然準時。”

“是沈良那邊有什麼動靜了嘛?”秦布開門見山的說道。

景玉琳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笑道:“秦先生依舊那麼直來直去。”

“早點把事情解決好,你解脫了我也安心了。你總不想有一天事情敗露後被逐出葉家吧?”秦布說道。

這話說到了景玉琳的心坎了,她自己做過什麼事她清楚,要是被葉德知道了逐出家門是輕了,被扔到公海喂鯊魚也不是沒有可能。

鎮定了一下神色後景玉琳說道:“沈良要我安排一個人混進葉德的壽宴。”

秦布精神一振,問道:“他要動手了?”

“不知道,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要我辦好這件事。看來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他不會藏的這麼嚴實。”景玉琳說道。

葉德的壽宴是景玉琳和葉家駒來負責的,這兩個人都是葉德最信任的人。只不過親兒子好大喜功,姨太太不甘寂寞而已。

“他現在是謹慎的,你的幾輛車子裡幾乎全是監聽裝置。”秦布笑著說道。

景玉琳聞言心中大驚,轉過頭緊張的看著秦布。

“別緊張,他還沒有懷疑你只是一種保險手段而已。他不信任任何人。”秦布說道。

“這個我是知道的,那我要怎麼做。葉德現在不能死。”景玉琳咬著牙說道。葉德如果現在死了她可沒有任何的好處,除了能夠拿到一筆錢外其餘的什麼都得不到。

這也是景玉琳苦惱的地方,原本按照她和沈良的商議是要慢慢的從葉德那裡拿到一定分量的股權,但是沈良忽然改變了計劃後景玉琳感覺到自己可能被拋棄了。

“放心,他死不了。現在情況還不是很明朗,不過你記住按照沈良的要求來辦。至於怎麼洗脫自己的嫌疑你應該知道。”秦布說道。

“你真的不會借刀殺人?”景玉琳有點疑惑,布家和葉家的恩怨景玉琳是清楚的。

“我來港島是為了立威,景小姐,我真的有那麼大的戾氣嘛?”秦布有點無奈的說道。

“呵呵,有的時候我覺得你要比沈良可怕多了。他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而你誰也不清楚你要做什麼。”景玉琳若有所感的說道。

“葉德給我發了請帖那就是要有緩和的意思,這件事我是贊成的,我母親也不會反對。而以後葉家的事情我自然也是有話語權的。葉家駒我不看好,這個人好大喜功不假但是能力還是有的,葉家在這樣的人手裡是不會甘居人後的。”秦布說道。

“那你就確定我會甘居人後?”景玉琳不解的問道。

“你不一樣,你是一個女人。”秦布笑著說道。

景玉琳一怔,隨後釋然的笑了。

是啊,葉家駒是葉家的長子,他受到的教育是會讓他的野心生長髮芽的,哪怕現在臣服在布家的威勢之下但是將來有機會必定還是會反的,畢竟當慣了主子的人是不喜歡再當奴隸的。

但是她景玉琳不一樣,她是一個女人,她求得是富貴,她沒有什麼野心。

甚至景玉琳隱約覺得葉家的那個敗家子葉家強要上位了,誰不知道葉家強跟秦布的關係很好,有點狐朋狗友的意思。

以前的葉家強那是狗都不愛理,一個豪門公子哥連一個願意借他前的朋友都沒有。

但是自從跟秦布玩到一起去了以後情況不一樣了,用一個成語來說就是此刻的葉家強那是水漲船高了,誰不知道他是秦布的小馬仔啊,雖然他一直都說自己是秦布的好兄弟。

但是在外人看來葉家強就是秦布的小馬仔,只不過是秦布和這個小馬仔很對脾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