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秦布說道。

與此同時韓飛宇也從富貴丸號上走了下來,秦布這一行人在碼頭上動靜太大了,韓飛宇隔著遠處也看到了。

“韓總,車子已經準備好了。”金髮地產在東京也是有業務的,韓飛宇深吸一口氣說道:“立刻安排飛機我要回港島。”

唯一讓韓飛宇感覺到慶幸的是這幾天倒是風平浪靜沒有什麼波瀾,這似乎也給了韓飛宇一個緩衝的機會。

秦布也造就看到了韓飛宇,看著韓飛宇上了車秦布自言自語的說道:“禮物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希望不要嚇到你。”

轉身走進上官純子的車子裡後秦布發現車內人並不多,開車的是那位一直跟在上官純子身旁的蘇夢安。

“這一張大網撲了下去四大地產商已經是你囊中之物了。”上官純子從車內的冰箱中拿出了一支紅酒。

秦布鬆了鬆衣領說道:“韓家算是一個突破口吧,其實四大地產商中我真正顧忌的是那個沈良,其餘幾人不值一提。”

這次秦布算是對沈良高看一眼了,同時也發現自己的真的高估韓飛宇了。

顯然韓飛宇是想跟沈良一起合謀這次的行動,沈良表面上同意了,但是背地裡沈良確做了別樣的安排。

要是這次真被韓飛宇把事情辦成了沈良說不好還真就乘勢而起了。

“那人我見過,起點差了一些,要不然絕對不會被困在港島上。”上官純子說道。

能被上官純子誇讚一句可不簡單。

“搞定了四大地產商你在家族內部的聲望必然後大漲,有你母親和姐姐,我相信不出五年你就會在艾德森集團內站穩腳跟,恭喜你。”上官純子跟秦布輕輕的碰了碰杯。

“其實挺沒勁的。”秦布苦笑一聲說道。

眼前的生活他喜歡嘛?說不上喜歡但是也談不上討厭。

前呼後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感覺很讓人陶醉,但是對手太弱了。

“是啊,這些人不會成為你的對手。”上官純子幽幽的說道。

上官純子對秦布是瞭解的,很多人覺得秦布只是一個莽夫但是上官純子不這麼覺得。

在上官純子眼中秦布是那種可以把各種條件利用到極致的人,武力這個東西很重要但是對於她們這種頂級財團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

你武力槍我有槍,槍不行有大炮火箭筒,再不行你試試肩抗導彈這東西。

對付武力強者只是付出的代價而已。

但是秦布是以自身的武力值為依託但是這位最厲害的地方是對周邊資源的整合,把有利於自己的條件利用到極致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到的。

“秦三元在京州做的很不錯,那裡很有可能成為秦家的一處新的地盤。”上官純子忽然把話題扯到了秦三元身上。

秦三元孤身一人來到了京州,帶著一筆資金成立了三元地產,顯然是要從地產行業下手了。

而且秦三元這個人還是有能耐的,他先是找到了京州本地的一家企業,在這家企業中秦三元拆解了一筆資金,緊接著在一次土地拍賣會上秦三元詐退了不少人拿到一塊位置十分不錯的地塊。

隨即秦三元利用這塊地在銀行又貸款了一筆錢,已經在京州站穩腳跟了。

開始的時候不少京州土著富豪還以為是秦家猛龍過江,不少人都被糊弄住了。

但是很快大家就知道了這位小爺是來京州歷練的,能夠依仗的無非就是家裡的人脈而已。

一瞬間大家就懂了被嚇住了,原本秦三元入京州的時候家裡是要給他準備資金的但是秦三元沒有用而是玩了一出十分精彩的空手套白狼,這借勢被秦三元玩的明明白白的。

當一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秦三元已經站穩腳跟了。

如果在秦三元第一次來的時候這些京州商人能夠擋住他那麼也就沒什麼了,但是現在秦三元勢頭已經起來了。

京州的商人最近感覺很不好,但是具體哪裡不好他們也說不清,所以沒人會貿然去跟秦三元競爭。

雖然說是歷練,而且秦藥師也多次在公開場合表示不會去管自己的兒子。

但是人家說是那麼說你真敢招惹秦藥師的親兒子試試看。

“畢竟家學淵博,他有這樣的成就不奇怪。”秦布笑著說道。

秦三元這種頂級富二代創業簡直不要太簡單了,如果說秦三元一頭撲在網際網路上那麼可能還顯現不出秦家的手段,但是在實業上秦家的資源太豐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