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德好像想到了什麼,說道:“飛宇,別亂來。那個女人不是你我能夠惹的起的,生意場的事情還是生意場上解決。”

“葉叔,你先聽我說完。這次我做了兩手準備,保準萬無一失。如果事情成功以後我們在港島的勢力絕對會更近一步的,艾德森家族說了,這次事情成功布家的生意全部由我們接受。”韓飛宇有點癲狂的說道。

葉德和童勇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老了,還真有點經不住這個折騰。

倒是沈良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問道:“韓總,你怎麼這麼篤定計劃可以成功。”

韓飛宇冷哼一聲說道:“秦布,匹夫而已。以前的升斗小民一個,這半年你們也看的清楚,賭錢、玩樂泡明星,他秦布是一樣都不差。唯獨能打一些而已。但是說到底他還是那個女人的兒子。抓住他迫使那個女人在艾德森家族面前讓步。艾德森家族的根基可沒布家深,他們想要在亞洲立足還不是要靠我們,大實話大陸、日本、韓國、東南亞我們的生意想做到哪裡就做到哪裡。”

葉德冷靜的思考了一下,隨後說道:“可是我們根本承受不住那個女人的報復。”

韓飛宇冷哼一聲,說道:“誰知道是我們做的,這次為了跟我賭錢秦布請了東湖集團海家的人。”

說完韓飛宇拍了拍手,沒多久門外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兩個人年紀相仿但是氣質完全不一樣,其中一人滿臉的冷峻渾身帶著死氣,而另外一個人則是滿臉的笑容,還衝著遠處談古箏的女孩拋了一個媚眼。

“別惹四姑娘,小心丟掉小命。”韓飛宇笑著打趣了一下那個輕浮的年輕人。

“飛宇,這兩位是?”葉德好奇的問道。

“仇天敖,他的父親是原東湖幫的代幫主仇笑痴,當年的賭神都差點死在仇笑痴手裡,他們家跟海家是血海深仇。那位是程維特,這二位都是賭邪程逸風的高徒。”韓飛宇略顯得意的說道。

“賭邪程逸風?”童勇顯然是聽過這個名字的。

八九十年代在賭壇名氣最響的是賭神高進,在進入新世紀後高進退隱名氣最響的是魔術手石一堅。

但是在這之前程逸風這個名氣可是公認的天下第一。

程逸風當年少年風流賭術天下無雙,但是確被兄弟陷害被斷了手筋。

好在後來程逸風遇見了賭魔雷奔傳授了一種偏門的賭術,從那以後程逸風的賭術更為精湛了,但是也因此性情大變徹底成魔。

後來江湖上就沒了程逸風的風聲,大家只知道這位曾經的賭邪雙目失明成了孤家寡人,有人說他已經流落街頭,也有人說他已經死了。

但是現在這些人知道了,程逸風絕對沒死,還培養出了兩個厲害的徒弟。

“有這兩位在,可保此次萬無一失。而且天敖手下有一班兄弟,都是悍將。秦布為人狂妄出門不會帶太多人手,這次我們的機會很大。”韓飛宇十分有把握的說道。

葉德想了想,問道:“你想要我們做什麼?”

韓飛宇看了一旁談古箏的女孩一眼,隨後說道:“借四姑娘一用,加一層保險。”

韓飛宇話音剛落,童勇就說道:“不行,我們當初答應過小四的父親的,這裡的四姑娘只會彈琴,不會殺人。”

韓飛宇一聳肩,說道:“那幾位就是隻想讓我擔風險了。”

葉德說道:“風險是你的,收益也是你的,這次的收益我分文不取。後續你要是辦成事想做什麼我全力支援你。”

葉德始終還是不願意跟布家撕破最後的臉面。

“我也一樣。”童勇說道。

“那好,幾位就等我的好訊息吧。”韓飛宇也不生氣,起身就要離開包廂。

走到門口的時候韓飛宇忽然回過頭說道:“兩位叔叔,時代不一樣了。”

說完韓飛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兩位叔父,我也先告辭了。”沈良臉上掛著矜持的微笑跟倆人打了一個招呼離開了包廂。

葉德和童勇對視了一眼,隨後葉德問道:“你說我們真的老了嘛?”

“哼,不知死活的小傢伙而已。”童勇冷哼了一聲。

“我們年輕的時候不也是一樣嘛,只不過我們賭贏了而已。”葉德嘆了一口氣說道。

當年他們幹過最冒險的事情就是反出了布家,這才有了現在的四大地產商。

但是這一次童勇似乎不怎麼認可葉德的話。

“老葉,當初我們要是不反會比現在差嘛?”童勇問道。

一句話叫葉德陷入了沉思,如果他們還站在布家的麾下藉助秦布父親在大陸的關係和財力他們的生意未必不能更進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