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長官。”於莎莎驚呼了一聲。

秦布笑了笑拉著於莎莎來到吧檯旁坐了下來,陳國榮身手很不錯,但是戰意確不旺盛,基本上處於被追著打的狀態。

鄭曉峰倒是敢打敢拼,可是身手確太差了,對付一兩個人還沒問題,人一多就出問題了。

“吉米哥,水魚還有十分鐘就到。”師爺蘇在吉米耳旁說了幾句。

吉米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大廳內打的那叫一個熱鬧,但是確沒有人注意到秦布這一夥人。

很快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音。

“住手。”一名蓄著短鬚的男人一臉憔悴的走了出來制止住了動手的眾人。

“咦,是黃長官唉。”於莎莎顯然認出了剛剛說話的那個人。

看著秦布,於莎莎說道:“那是黃森長官,以前也是警隊的人,一年前追捕那夥劫匪的時候受傷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辭職了。”

秦布冷笑了一聲,為什麼辭職?做了虧心事了唄。

黃森支走了一旁的保鏢,看陳國榮的眼神也有點閃躲。

這個時候黃森也發現了秦布一行人,走到秦布面前,黃森說道:“幾位先生,現在還沒有到營業的時間。”

秦布笑了笑,說道:“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是來找你的。”

黃森一臉的疑惑,這個時候酒吧門口又進來一名身材消瘦的中年人,這人徑直走到了吉米麵前一臉討好的模樣。

眼前這人叫水魚,是這家夜店的大股東,也是和聯勝的人,論輩分屬於吉米徒孫輩的了。

這就是社團轉型的好處,以前的社團是收保護費的,而現在的社團是自己當老闆。

“阿公,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水魚滿臉堆笑的說道。

“找你的小弟聊點事。”吉米指了指一旁的黃森。

黃森滿臉的苦澀,他知道今天是不能輕易的糊弄過去了。

很快水魚就開啟了一間包廂,陳國榮顯然很心急,一坐穩就問道:“阿森,那天倒是出了什麼事?你到底為什麼要辭職。”

黃森臉色陰沉不變,說道:“阿榮,別問了。有些事說出來會死人的。”

秦布聽到黃森的話後冷哼一聲說道:“你不說死的更快。”

“你是誰啊!”黃森顯然有點惱怒。

秦布笑了笑,說道:“你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不過我很好奇一件事,你每天晚上睡覺不會做噩夢嘛?那些冤死的兄弟不會來找你嘛?”

黃森一聽秦布的話瞬間臉色大變,問道:“你,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知道,我告訴你現在趙家軍的人已經在趕往這邊了。你跟他之前是同僚,他的手段你清楚。”秦布說道。

陳國榮見狀已經猜出了一些大概,連忙說道:“阿森,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啊。你快說啊。”

黃森沉吟了片刻後走到了一個保險箱旁拿出了一塊手錶,隨後說道:“這個手錶是我從一名女劫匪身上拿到的。”

黃森似乎打定主意不想多說了,只是把手錶交個了陳國榮,隨後說道:“阿榮,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了,至於這位先生,有些事情你把證據拿出來再說吧。別以為可以詐我,否則你也可以叫魚哥把我沉塘。”

黃森這個時候倒是硬氣上了,關鍵還是他不清楚秦布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