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在港島我勉強也算的上是主人了,要聚也不是不行,我來請客。”秦布笑眯眯的說道。

秦布是很討厭叛徒的,好聚好散還行,但是當初這幾個人就是在背後下刀子,屬於不能原諒那夥的。

“呵呵,主人不是那麼好當的,小心來了就走不了了。”韓飛宇不陰不陽的說道。

“那我還真想見識一下幾位的手段,明說吧,我們姐弟這次是來收債的。幾位準備好還債了嘛?”秦布眼神一冷,瞬間包廂內的溫度好像都降低了幾度。

葉德比較老了,火氣也沒那麼大了,看著秦布,葉德緩緩說道:“秦先生,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都是和氣生財,鬧僵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哪怕布女士在相信也會理解的。”

“哦,也許吧。幾位還有什麼事嘛?”秦布問道。

這是已經下逐客令了,幾人都是大富豪何時又受過這個,一個個陰沉的準備離開包廂。

不知道為什麼在離開包廂的時候韓飛宇牽著獵犬的繩子忽然鬆動了。

原本懶洋洋的獵犬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直接衝著秦布飛撲了過去。

“汪汪汪!”

秦布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而爬在秦布腳下一直在睡覺的哮天犬忽然像一發炮彈一樣猛的彈起直接把飛撲過來的獵犬撞翻在地。

嘯天狠狠的把那隻比它大一圈的獵犬壓在地上,那隻獵犬比嘯天大了半歲體格也大不少,但是顯然它是鬥不過嘯天這種DNA裡都刻著戰鬥的獒犬的。

嘯天的利齒扣在獵犬的喉嚨上確沒有咬下去,這隻獒犬很有靈性在制住了獵犬後看了看秦布。

“回來吧嘯天。”秦布淡淡的說道。

嘯天小心翼翼的鬆開了自己的獵物,似乎感覺有點不滿意嘯天那敦厚的爪子在離開前還拍了那隻獵犬一樣。

這一巴掌雖然是打在狗身上但是對於韓飛宇來說跟打在他臉上沒什麼區別。

“韓老闆,狗要看好,要不然下次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不僅僅是狗,人也一樣。”秦布冷聲的說道。

“呵呵,受教了。”韓飛宇丟了臉,扔下了一句話後就離開了包廂。

沒隔一分鐘秦布忽然看見隔壁的包廂一個物體忽然掉了下去,秦布定睛一看心中有心不忍,原來是那隻獵犬被韓飛宇扔了下去。

看著那隻獵犬還在動,秦布說道:“吉米哥,找人看看還有沒有的救吧。”

吉米點了點頭,身後的司機阿水就走了下去。

“韓飛宇這個人戾氣太重了,他是私生子從小受人白眼,得勢後自然是不饒人的,對比他老子差的遠了。”吉米說道。

他是見證過韓家的崛起之路的,對韓飛宇的父親也是比較佩服的,丟擲品德什麼的不說韓飛宇的父親在商界絕對是一個人物。

秦布也點了點頭,四大地產商兩老兩少,今天秦布透過跟幾個人的接觸也判斷出了幾個人的性格,韓飛宇暴戾、沈良陰沉、葉德持重,而另外一家的家主則是比較中庸,沒有什麼明顯的缺點,但是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優點。

另外一邊韓飛宇的臉色很不好,他從小就是私生子,雖然不缺錢但是也是備受歧視的,要不是他心性堅韌恐怕也坐不到今天的位置。

但是人受了委屈後總是要在得勢後找回來,韓飛宇就是這樣的,曾經跟韓飛宇有過過節的人下場都不怎麼好。

“幾位,秦都布這是看不明白啊,要不要給他點教訓。”韓飛宇陰沉的說道。

葉德老成持重的說道:“飛宇,你別衝動,這個人還是有點門道的。”

沈良也贊成的說道:“現在動他並不合適。”

韓飛宇忽然笑著說道:“我們動他並不合適,但是聽聞這個人是個高手,要是比武切磋中有點什麼意外不奇怪吧。比較武林有武林的規矩。”

“咦。”葉德的眼神亮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的是韓飛宇的話說的有道理。

葉德的年紀大經歷的也多,江湖比武不論生死,不經官不動府,生死更安天命。

上個世紀很多港島的拳師都打過擂臺簽過生死狀,這種規矩沒有明文但是到現在也要有人遵守。

倒不是說不能尋仇,按照江湖的規矩上了擂臺被打死只能在擂臺打回來。

沈良的心思要深一些,問道:“要我們找一名拳師,這也會牽扯到我們的。”

韓飛宇嘿嘿一笑,說道:“有些人是不需要金錢就能說動的,諸位如果要是同意我就叫人跟秦都布打上一場,最起碼要給他一點教訓,這港島不是他想來就能來的。”

幾人思考了一會後覺得可以試一下,畢竟是敲山震虎嘛,也告訴布家這兩個年輕的小輩,港島的時代變了。